突然覆上来的高大身躯让江盛楠整个人愣在原地,她的表情卡在脸上,直到三昼离开了,她都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此时就在二围圈外,几波巡卫士兵已经开始了地毯式搜索,并把有人还未登记身份便闯入了基地内的情况汇报给上级。 已经回过神来的萧墙正在跟‘sou’的副首领罗兰一字一句地解释刚发生的事情,岳岳和丁零苍白着两张小脸,焦急地等候在一边,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一段时间了,她们无法确定指名要找她们首领的男人到底是敌是友,若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就完了。 让众人焦头烂额的簿泗丝毫不知道外界的混,他只低着头、弯下,信封上的印泥沾到了他的脚上,引起了他的注意。 意识到这不是废纸的簿泗迅速的在厅内走来走去,极速将散落一地的信封都捡回来,叠在一起放在面前的桌上。 那些信封风格迥异,有跟喜帖一样红的、也有跟家书一样隆重的、还有跟情书一样粉的,簿泗将所有的信封按照风格分成了三叠。 待到整理好后,簿泗盘腿坐在那张两米长的黑沙发上,不知他人隐私为何物,他直接上手拆开,一封接一封的,看信的速度比拆信的动作还要快。 在一目二十行的翻阅下,很快,簿泗将三堆信封都看完了,好不容易被拾起摆好的信封又恢复了刚才凌的样子,甚至比之前躺在地上时候更惨,信纸和封分离了,被毫无怜惜地扔在桌上和地上。 在簿泗看来,那些信的内容都很简单,可以清晰明了地看出三昼身边有多少疼他的人。 江盛楠寄来的信上大篇都是叮嘱的话语,叫他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照顾好身体。 蒋沛儿寄来的内容大部分是分享美食的,还有各种对弊端控制有益的方法。 李光的就从中颖而出了,他的名字立即被深刻地映入了簿泗的脑中。那屏的话,虽然簿泗不太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但这并不影响他知道表面的意思。 其他还有少数来自别的姓名,数量太少,可以忽略不计。 簿泗想起他搬动家具的时候,那些信封貌似是被藏在沙发底下的,看看上面早就被拆开阅读过的痕迹,他多少能觉到,大概那个孩子也是享受这种关的,一大堆信都被好好地看完了收在沙发底下。 再伸手摸摸身下的沙发,不同部位的柔软度各不相同,有些地方因为经常着都开始塌了,这个沙发应该是三昼平里最长待的地方了。 一动不动地静坐了片刻,簿泗扬起淡漠的眉眼,微微蹙着,他抓了抓脖子,像是下了决定,又起身重新踩下地,把无序杂的信纸重新原封不动地装回了本来的信封内。 处理完后,他坐在地上,看着没有隙的沙发底,两条淡眉皱得更鼓,最后想了片刻,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定,他快速站起走到书箱旁,再要不要解开永生花的死结上纠结了一会儿。 最终,他将被月白花瓣包裹完全的书箱整个抱起,重新走回到沙发下,蹲下身,抓住书箱一鼓作气地朝着信封堆里面了进去。 他力气之大可想而知,书箱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直接挤入了沙发底下,‘咻’一声响,是整个沙发被高高顶起来的声音,书箱个子太高了,狭窄的沙发底下并不能完整容纳它。 下一秒钟,‘嘣’得轻响声,沙发底下的信封都被失去了自己的位置,被炸出来了,哗啦啦散落在四周。 簿泗起身一看,眼下又是一片藉,唯有沙发底下的书箱稳稳当当地立着。 同一时刻,罗兰领着萧墙,两人站在一围圈的入口处。 罗兰神情肃穆地盯向萧墙,重新确认了一番,“你确定他的眼珠子是琥珀的?” “嗯嗯!”萧墙重重地点头,就差举起手来宣誓了,“副首领,您相信我,我真的十分确定。” 罗兰闻言深了口气,内里思绪转换万千。 她犹记得攻入y基地的那晚,自己家无所不能的首领像个可怜小白菜一样被男人扔到空中,踩到地下打的模样。 虽然她最终还是没能靠近过去阻拦单方面的战况,但她依稀记得那个将首领完全制的男人模样,那双毫无光彩却冰冷摄人的上扬狐狸眼,就跟萧墙刚刚描述的一模一样。 跟随了三昼五年的罗兰很是了解他的情,她想不通到底是多么重要的人才能让高傲如神祗的首领乖乖挨揍呢?甚至还为了这个男人休了团…… 不论事实真相是什么,现在罗兰并不担忧男人会在a基地作,她只怕男人已经不在a基地了。 一想到那晚三昼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落寞神情,罗兰的心里酸涩无比,膨了嫉妒。 听完萧墙的报告后,罗兰当机立断在一围圈的周围布下了提示空间,这个只有三昼才能看见。若是三昼真的在意那个人,那么他看到了就一定会赶来这里。 “首领!”觉到自己的提示空间被破开了,闭目养神的罗兰赶紧大声唤道。 萧墙瞠目结舌地呆在原地,愣愣地望着距离他只有几步距离的三昼,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三昼,扑面而来的倒神力几乎让他跪倒在地。 “他在哪里?”三昼问得又急又快,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