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alpha被我抵在墙上,一瞬间,因为过度充斥的信息素,他表情都凝固扭曲了。 “我,你是脑子坏了吗!林加栗?!!你——” 强行忍着相斥的信息素,倒着气,他额上青筋都噌噌直跳,去抓门把手,“你拉我进来,你疯——” 但我才不管,我又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又一次撞在墙上,迫使他低头看我。 然后我说:“给我听。” 贺枕:“?” “快点。”我注视他咬牙忍耐的模样,只觉得……兴奋得要命,“给我听。” 我的信息素显然让他很难受。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竭力控制着,不肯跟我对抗。 “为什么不?”我有点想不通,脑袋只有一筋,我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手抓在他的衣领上,似乎离什么地方很近,“我记得你起来很好听,我明明……” 于是我的手下移—— “你真疯了?!都这种时候了林加栗你想干嘛?!!” 他终于咬牙切齿地喊出声,高大的男alpha力量不容小觑,他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咚地反撞在了墙上,剧痛让我整个后脑和后背都在麻木。红发的大美人脸上晕红一片,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但他恶狠狠的表情实在人。 “你给我清醒点!!你他妈是易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 “……”我说, “你生气,好漂亮啊。” 贺枕错愕地愣住了。 那双桃花眼,震颤地,倒映着我的脸。 他的张了张, “林加栗,你刚刚,说什么……” 但就因为这一瞬的愣神,抵抗的控制被放松——终于,alpha的本能厌恶互斥到了极限。 临界点。 下一刻,我闻到了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浓重的……黑檀的香气。 但几乎就在嗅到的一瞬间,那种强烈的排斥让我喉咙紧缩,身体肌都猛地绷紧。 痛。 两个alpha的信息素猝然到达了顶峰,像是惊涛怒浪,水火不容。 怎么形容,就好像,身体被千斤的重物猛然碾过,每一寸肌,每一寸骨头都咔咔作响在抵抗战栗,但我…… 我真的很兴奋。 于是我拽上了他脑后的红发,将他的脑袋猛地下来,撕咬一般咬上他的嘴。 “你!……” 血腥味一下就充斥了我的口腔。 辛辣的,浓烈的黑檀的香气,刺的,让人那种糟糕的暴到了极致。 贺枕的手指也猛地掐上了我的咽喉。 我被他按在墙上,青年的手修劲有力,男alpha的力量优势在此刻显无疑,他手指用的力道没有收,我甚至都能听到我喉咙被他卡紧发出残破风箱一般的苟延残的声音。 好痛。氧气离,痛得人要死了。 好兴奋。兴奋得人也要死了。 尤其是我模糊地想到,这个人,面前这个人,好像被我过……我就更刺了。 我甚至手指攥紧了他脑后的红发,另一只手松开了他的衣领,反而顺着他的脖子,摸上了他的脖子后方—— 我手指抵着他的后颈,往上按地, 摸了一下。 一个……对于alpha来说,最为挑衅的动作。 然后突然重心后仰,后脑重重落在某个柔软的织物上——我被男alpha强硬地到了上。 因为两个人的体重,都下陷。 贺枕膛剧烈起伏,他居高临下地把我按住,眼下的皮肤大片地红起来,怒火中烧低声骂道, “——,林加栗,你是个疯子吗?!你想找死?!” 我快死了。 得我都要笑出声,贺枕脸上的表情倒是很扭曲,我喉咙上被卡住的力道越来越大。 在那一瞬间, 我静止地,慢慢地,悠悠地,想了一下。 窒息玩法,好像,不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那么…… 然后,就是侧颈上的猝然凉意。 是贺枕恨恨拿着抑制剂的针管,一下扎入了我的脖子。 他骂了一声。 …… …… …… 获得的氧气,重新灌进了我的嗓子里。 房顶的声音,嗡嗡作响。 好像是换气的排气扇被打开,置换着卧室内的空气,和气味。 久违地。 我终于受到了一丝血动的顺畅。 从额头到肩膀,到手臂到手指,一连片的皮肤都发麻,像是被电窜过,还带着余韵。 腺体的灼热还在,但那种强烈的对抗的刺,逐渐消退了。 但身体上的热没有被遗忘,卷土重来,让人,再次难受。 “……就这一次。” 耳边青年沉沉的嗓音传来,怒意涌着,又沙哑得吓人。 我拽着他不放松的手,被他烦躁地回抓上了。 高大的男alpha背靠上了板,让我倚靠着坐进他怀里。 我快乐了。快乐死了。我抓住他的手,让他握住了我。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