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旺盛地燃烧,在镜面的反之中摇曳成一片。 金发绿眸的美人跪坐在其间,柔软的垫子铺在他的膝盖下,金发蜿蜒在腿边——他的神袍已经完全散开,出美人洁白姣好的上身,宛如初生的羊羔。 下一刻,他慢慢抬起手,将自己金长发拨到了肩膀的一侧,对着镜面出了自己光洁的后背。 ……或许那后背已经不能称之为“光洁”了。 触目惊心的暗红鞭痕痕迹遍布美人的背后,将那纯洁的画布糟蹋得四分五裂。白与红,对比鲜明,充了凌.的美。 而圣子正抬起手,侧头对着镜子往那些痕迹上涂药膏。 若是让懂行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吃惊,因为这些药膏非但不是能让伤口愈合的药膏,反而会延缓疤痕的痊愈。 “……要是能一辈子留着这些痕迹就好了。” 低声的喃喃从红中溢出来,带着无尽的痴。圣子抚摸着那些身上的疤痕,眼神离,像是在抚摸亲密的人。 “要是能再一次……就好了。” “应该要拍下来……录下来……画下来……把过程都记录下来……” 圣子轻声地呢喃,他想着那次在总裁办公室里,和她的那一次,热度就顺着心脏的跳动,蔓延到血里,让皮肤都滚烫起来。 “应该永永远远被记得——那种觉,痛,进入,和——” “就是应该录下来才对。” 想着,诺亚从自己颀长白皙的脖颈下轻轻一勾,手指便勾出了一把金的致钥匙。 圣洁的白袍凌散开,金的长发蜿蜒在地上,宛如盛开的花朵。 “我想看一百次……一千次。” 诺亚对着镜子躺了下来。 他诚挚地舔了下那枚金的钥匙,将它从热的舌尖拿起来,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将钥匙伸下去。 咔嚓,是开锁的声音。 “这是罪恶,但没关系,神会原谅我的……” 手抓上了鞭子。 鞭柄被他的手慢慢攥紧。 这是上次她握住的那柄鞭子。 声调逐渐扬高,很轻很慢。 “就算这是今天第十几次了,也没关系,疼才让我能接近神……” 太多次的并不怜惜自己,变得难忍。但这种疼痛的快乐,让诺亚几乎上瘾。他眼眸弯弯眯起眼来。 从那天之后,诺亚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白里在教堂大殿里替信徒做弥撒,高贵圣洁的圣子白袍加身,绿眸与金发,带着神圣的微笑,宽恕世人。 而一个人独处穹室的时候,诺亚是堕落的神子,对待自己的身体像是惩罚.靡的罪人,诺亚强迫自己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动作,做这一切。 那些颤抖,那些息,那些脸上漫上的彩,让圣子不在幻想,应该是她用力扯住他脑后的头发,应该是她拿住那柄鞭柄,应该是她给予他痛苦和快乐,像是他的神明一样。 诺亚太着了。 太着了。 晶莹的唾,都顺着红的角淌下来,糟糕得一塌糊涂。 教义说,要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神明。 他在做的,难道不就是这样一件事吗? 奉献……奉献。 千千百百次,千千万万次……一次又一次。 再一次。 再一次。 再一次。 …… 终于在小腿和脊背绷紧痉挛,又松开的那一次。诺亚像是被卸下了发条的人偶娃娃,瘫软在穹室的地上。 长长柔顺的金发被薄汗沾在身上,而诺亚瓣张开,眼睛却全是笑意,餍足又贪婪。 手指松开,鞭柄从他的手掌里滚落出去,晶莹水映着烛火的光。 “——咚咚。” 在穹室的门被敲下时,诺亚躺在地上没有动。 咚咚。 …… 在第三声敲响的时候,诺亚才慢慢起身。它将那柄金的钥匙收回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链子上。 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 神圣的白袍披在身上,代表着教会地位的金的穗晃动,圣洁而高雅。金发的圣子收拾好了自己,站起来在镜子面前,又是那副端庄而神秘的模样。 “……圣子。” “什么事?” 慢悠悠的嗓音低低响起。 门打开,教徒惶恐地弯着,不敢直视他们高贵的圣子。 在总教会的圣子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特地来他们这个分教会,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狂热又小心翼翼。 “您说……如果信徒林家的任何人那里有动态,要第一时间告诉您。” 教徒里有不少是知名的成功企业家,和社会上的各类名。他们自然人脉极广,有各种渠道接触到信息的来源。 其中就包括……能看到林家继承人动态的一些人。 “——是在这里。” “这是林家的继承人,林小姐今天刚刚发出来的动态。”教徒低着头小心翼翼道,将手中打印好的纸张递过去,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