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别把其他人给惊动了。”顾婉婉连忙将自己的衣衫给成了凌的模样,又将绾好的发髻特意下来一些,并且将穆丘华的尸体重新换了个位置。 做完这一切之后,顾婉婉便给明镜试了个眼,商量过的主仆便很好的配合了起来。“来人啊,快来人!救命啊救命!” 明镜连忙退到屋子外,大声的喊了起来,很快寝殿中其他人都赶了过来,就连宇文子骞也带着侍卫出现了,他来的,还倒真是时候。 “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寝殿的管事太监一见到这幅混的场景,立即便紧张了起来。 奇怪今晚他们当差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这宁妃的屋子里居然多了一个男人?并且已经死了! 顾婉婉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嘤嘤的泣起来,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这样人是怎么看守的!居然随意让人闯了进来,还试图要轻薄娘娘!”顾婉婉毕竟是后嫔妃,况且皇上也在,遇到这样的事她本不敢声张,只能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帮自己把委屈说出来。 “皇上恕罪啊!皇上!奴才们一直尽心伺候着宁妃娘娘,今晚真的未曾听到什么动静,也不知道为何会有男人闯入娘娘房间,还请皇上恕罪啊!” 管事太监听见明镜这样说,生怕宇文子骞一怒之下会责怪自己,连忙便跪在地上求饶起来。而宇文子骞从进门开始,就从未说过一句话,沉着脸,让众人猜不到他的心思。 毕竟是自己的妃子遇到了这种事,皇上就算心有不悦,也是人之常情。 “除了明镜,你们这些狗奴才通通给朕滚出去,如果今的事敢往外说半个字,朕便让人隔了你们的舌头!” 太监们连忙点头赶紧退了出去,而明镜站在一边直哆嗦,她不知道宇文子骞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不然为何他只留下了自己! “宁妃出事的时候,你作为贴身丫头人在哪!”宇文子骞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威严,让明镜忍不住整个人都发抖起来。 “回皇上的话,娘娘说今个儿月不错想小酌几杯,于是命我去准备点下酒菜来,谁知奴婢才刚离开就……” 明镜这边才刚刚说完,顾婉婉就再次低声泣起来,“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实在太害怕了,就拿起簪子向这个狂徒刺了过去!” 宇文子骞看了眼地上穆丘华躺着的尸体,这件事实在不应该只听信一人之词,可是穆丘华既然已死,那便也无法追究下去。 “既然这样,那朕便人把这里处理了,剩下的改再说,时辰不早了,宁妃你也早点休息吧!” 宇文子骞一向不太喜宁妃这个人,觉得她与一般官家小姐没有什么不同,不然也不会在她进这么久之后,却从来没有宠幸过她! 本想着利用这次机会,可以来个一时二鸟,既能够成功解决穆丘华这个麻烦的存在,也可以利用这次事情,赢来宇文子骞的同情,也许还能换的一点宠。 却没想到,虽然她成功将皇上引来了自己的寝,可他却稍微停留了一小会便急着离开。难道这偌大的皇里,便只有慕容紫珂那可以留得住他吗! “皇上别走!臣妾到现在都害怕,不信您看,臣妾连手都是都抖着的。”一听到宇文子骞离开,顾婉婉便再不顾不了许多,直接朝他怀里扑去。 虽然自己对宁妃很是厌恶,可一想到她刚刚受的委屈,宇文子骞也只好伸出手来扶住她,并且试图将她从自己怀里拉了出来。 也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宇文子骞清楚的看到了她的手臂,那个位置并不像从前那般,有着守砂的位置。 如今只是一片雪白的肌肤,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一般贵族女子从小都会被点上象征贞洁的守砂,宁妃入以来他不止一次的见过,虽然都有刻意被掩盖的痕迹,但却不会如此干干净净。 自己明明从来没有碰过宁妃,可为何她手臂上的守砂却突然消失了? 难道是她耐不住这后寂寞,背着自己……宇文子骞本就是心思缜密之人,既然被他瞧见了手臂自然没有办法不去深想。 不过他也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万事不得声张。“身子都害怕,那就去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你告诉朕又什么用!”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