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两人舌吻,间总要滴出些涎水来,如今这涎水也宝贵得要命,哪还敢舍得浪费一滴,如此便显得这吻,成了真真正正的“干柴烈火”之吻。 顾行之眯眸,口中舌尖抵着她挑,硬着命与她亲吻,无疑是在引火烧身,他闭眸缓过一息,上面与她亲着嘴儿,下面大手却摸索着将她纤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身上。 在入沙漠之前,她换了当地衣裙,里面除了紧裹部的短衬,便是未着寸缕,虽他觉得这番穿着太过放浪,但现下在他看来,却又甚合心意。 滚烫物抵上同样滚烫口,他只稍稍摩擦了一番便顶入,她儿很热、很、很软,这般入进来,似挤进一处滚烫棉花团里。 即便他现在干渴得要命,曝晒得要命,却也是抑不住这般舒,销魂夺魄的舒,让他深陷其中,魂不附体,却偏得时机不对,不能擒着她大开大合,但这轻挑慢捻,细水长,同样让人念爆棚。 他将她放在驼峰上,尽没入,抵进底,看她意识不清闭着双眸轻哼一声,似呻,又似难耐,看得他道里的命骤然抖动了一下,差点儿一泻千里。 他还从未见她这般娇柔过,只哼了一声,便尽显媚态,让他看红了双眸,大手拦住身将她抱起,下身紧紧顶进花口里,迫不及待磨了一番花。 他曾擒着她在榻上、桌上、窗前、马上、竹林任何地方,都行过,而今也是第一次,在这沙漠里,在这骆驼上,与她行起来,且他从未像今这般失控过,纵过。 以往与她时,总是望少,怒火多,而今这场事,只有望,是渴望她的望,让他觉得很不妙。 他纵心,可任思绪天高地迥;却不纵,因深知其毁人心智。 但有些事,尝过之后才知其味,方知其味,再品,已发现无法离身,他不喜此般觉,甚至,想摧毁! 他拖着白双用力送向间,一下下,一次次,起水波声四起,似战鼓赫赫,销烟滚滚,在这沙漠中出萎靡之乐。 她是城池,他便是勇士,他要攻城略地,她便要他溃不成军。 他看到祁幕回头时异样眼光,却也顾不上多想,只觉血脉膨到了极致,甚至还想让他看,看他如何把怀中女人身下贯穿、凿哭。 他从未这般放纵过,脑中是不堪旎,她让他破功,他便让她破身,将她凿烂、凿透、凿坏,他碰不得,别人也休想碰! 见祁幕回头时异样神,桑鹫也回了头,而后便看到驼峰上男人正拥着怀里女人耸动骨,玉面染了几分狰狞,看得他不由咒骂了一声,这男人火是有多旺盛,这般时候了还能想着干那事儿。 顾行之微微闭眸,觉察快要身时猛然出玉茎,将她按向间,直物抵进口中了个尽兴。 这股华也是救命的水泽,他不想浪费了一切水源,要物尽其用才好,且这次比以往久了些时刻,因他不想忍耐,也因身下小嘴得太紧,那架势,似要将他命给拔了。 他低头去扶下身子时,她还不愿起来,嘬着半软男“吧唧”作响。 “没了,起来。”顾行之有些气闷,只道这女人这般贪吃,快要将他榨干,若她清醒过来知晓自己吃的何物,还能是这般神? “一会儿再给你。”他又柔了语气轻哄她,不哄也无法,命在她手里,只能低声下气哄人,“让我缓一会儿就给你,快起来。” 他捏着快要起命从她口中拔出来时,发出“啵”得一声,似每次从她口出物时声音,只是这次有些响亮了,让他有些脸红耳赤,气息不稳。 其实他不是个浪之子,甚至,对男女情事是羞涩的,只是身份使然,心思使然,他要穿梭于各种人情世故中,便不得不装出一副风世子模样来。 她还在张着嘴往他红肿男上凑,顾行之皱眉,大手掐着她下巴,提上长藏好命,便低头封上她微张红。 即便他现在着具,也是不出任何东西来了,这女人已是将他榨干了,他叹了口气,只道以往夜夜数次,浪费了那么多大好华,全都洒进她花里,也没见她生出半个崽子来。 这就有些不正常了,不知是他不行还是她身子太虚弱,顾行之有些烦躁,甚至想到孩子那玩意儿除了用来继承皇位,好似也一无用处。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