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命令它:“立刻给我加到一百!” 板牙熊说:“……我要开启非礼软件了,再见!” 沈云淮不理他的慌张,第一次总该这样,难免的。过会儿他会更不安,现在就心软不做,对他百依百顺,他会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沈云淮摘下红盖头,端来杯酒,递给他一杯。他的新婚子别说杯了他连酒都不喝,拢着手往后缩,沈云淮一笑,他不拘泥这些繁文缛节,必须在新婚夜挽臂杯的旧俗,本来就是逗他玩,给他正式名分给他盛大仪式。 把他圈在怀里,一口闷了酒往他嘴里灌,梁楚两手撑在前,小舌头一推,都吐了出来。 酒从下巴滑下,滑进衣领里,鲜的嫁衣也被酒水浸沾了酒。沈云淮眼加深,说你在勾引我。 他剥他的衣服,梁楚把外衣给他,自己逃了出来在上打了几个滚,想把自己滚下,却被牵进房的红绸绑住脚腕,沈云淮收紧绸带,把他一寸一寸拉回身边。 沈云淮/火中烧,失去耐心,他撕开他的衣服,衣襟敞开,白的皮肤映着红的喜服,膛濡发出醉人的酒香。沈云淮眼睛被灼痛,他忍的足够久,但忍耐值得。他的力气巨大,被撕碎的嫁衣衬着瑟瑟发抖的身体,还有他眼角的润水汽,沈看呼加重,起了施/的/望,俯身咬住他的口,舔/舐他身上的酒。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夜晚,开始的时候他照顾小新娘的情绪,把人捧到云端,托着他让他享受飘在云空的快乐,听他愉悦的呻/。梁楚彻底足,咂咂嘴准备睡了,沈云淮则才开始,他把他伺候的足够舒服,接下来只图自己痛快。他把他折磨得又哭又叫,身体得红一块紫一块,被到一半实在受不了,梁楚从他身下挣扎出来往前爬,然后掉下。沈云淮由着他爬出一段,随后在地上把他按住,沈云淮红着眼,像是地狱的恶鬼,让人望之却步见而惊心。沈云淮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匹软被垫到他身下,就着地面疼他。哑声嘲笑上舒服你不待,反而跑到这里找苦吃。 不知什么时候才被放过,时到最后梁楚吃不消,他甚至没力气抬一下手指,神志不清求沈云淮不要了,也不知道他答没答应,他早就昏沉到人事不省了。 第二天直睡到上三竿,瞪着睁一下眼睛,屋里的光线舒服不刺眼。竹窗放下了遮住光,房间里昏暗黑沉。 听到动静,沈云淮俯身给了个早安吻:“辛苦你了。” 梁楚不理他,活动身体,身上酸酸软软,没有一块让他舒服的地儿。沈云淮把他半翻过来,靠在身上帮忙按摩他的尾椎,又端来水给他喝,梁楚喝完滋润喉咙,趴在上闭目养神。 沈云淮看他无力懒倦的模样,知道现在不适合再继续,却又忍不住想听他说话,沈云淮俯身舔他的嘴,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脸颊、颈侧,模糊问:“舒服吗,你哭得晕过去了。” 梁楚本来平静的,就在心里偷偷骂他,这样既出了气又不费力气。听到这句问话,他觉得狈,立刻恼羞成怒,他晕过去了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吃饭好吗! 轻而密的亲吻落在他锁骨,梁楚抱住他头,眨了眨眼睛问:“你是谁啊?” 沈云淮撑在他身体上面,拧眉看他。 梁楚一脸正经:“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了,这里不是我家,我要回家,我的头好痛,我是谁。” 他那点小算盘怎会逃过他的眼睛,沈云淮离开他,单手撑在上,看他玩什么把戏。 梁楚看到他远离,忙往边挪,心里暗自埋怨,旁边这人不管换了什么皮囊,下面那东西都是一脉同宗,大到就是别人对他这人有好,□□一晚也能给干没了的壮。他双腿绵软到站不起来,昨晚真的过分了。 沈云淮没有拆穿梁楚胡说八道,但目前他不适合下,把他从沿抱到中央,看着身上的斑驳痕迹说:“你是我新婚子。” 梁楚爬半天,一下子又给回原位,别过头说:“不可能,我记得我不认识你,我家不在这里。” 板牙熊说厉害了,听说撞头失忆车祸失忆,没听说过被那啥失忆的。梁楚就说你们做系统的说这个词居然不会被和谐,不科学。 知道昨晚把人折腾到很不好受,沈云淮好脾气帮他按摩肌,挪到肩膀轻轻,逗他:“昨天的事也不记得了?那我帮你想起来好不好。” 梁楚大惊,才不让他占便宜:“不要摸老子的香肩!” 沈云淮终于忍不住俯在他身上闷笑,也知道该让他好好养着,倒没再动他。 第81章 梁楚像模像样装失忆, 每天都在寻找自己失去的记忆。 装了几天, 自觉装得十分到位十分辛苦,沈云淮一看过来, 他就捂着脑袋一脸的我头疼,然后问天空问大地:这里是哪里觉自己是外星人, 我的飞船呢…… 板牙熊一阵见血:“您不是失忆您是给撞傻了吧。” 梁楚深沉说:“我这是障眼法。” 典礼当晚没有宾客, 这几天他从窗户往外看去,之前见过的那些几十条鬼也不见踪影, 深宅大院冷冷清清,像是一座深埋地底的坟墓。 梁楚趴上,拧着身体拍拍自己股,又在上坐了一会,觉没那么难受了。沈云淮不在房间,他悄悄走到院子里,穿过小桃林,远远看到高大厚重的朱漆大门紧紧合闭,走到门口看向前院, 两边走廊安安静静, 寂寥清静到可怕, 没有人也没有鬼。像是和外界完全隔绝了。 门是内栓,还上了一把老式的大铁锁,以前明明没有。别说外面的人进不来,就是在里面也打不开。 梁楚盯着沉重的木门愣了好一会,板牙熊从衣兜里爬出来:“唉, 被关起来了。” 梁楚从厨房拎来水果刀在铁索上剁了两天,也就擦出来很轻的一道白痕,看起来还要下一番苦功夫。 “您到底能不能行啊?”板牙熊懒洋洋问。 梁楚沉片刻,对板牙熊说:“熊猫宝宝,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板牙熊警惕:“您别这么叫我。” 梁楚把板牙熊放在地上:“熊猫宝宝去把门撞开,为了我们深厚的友谊。” 板牙熊说:“我们不是朋友。” “唉,那算了,不是就不是吧,”梁楚答应特别痛快:“你还没门槛高呢,撞开了门槛我也钻不出去啊。” 板牙熊:“……我没您这样的朋友。” 梁楚蹲下来看它,板牙熊抱着蛋壳坐地上磨它的牙,梁楚若有所思:“你牙硬不硬,能不能把铁索咬开哦,我摸摸。” 板牙熊颤颤巍巍:“您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梁楚说:“反正我们不是朋友,一点不痛的。” 板牙熊抱着蛋壳泪奔跑了。 梁楚拎着那柄破刀回去厨房,沈云淮在洗新鲜水的桃,擦干水珠放在果盘。 梁楚把刀藏起来,站在门口瞅沈云淮。这几天他特别卖力表演,沈云淮一直不理他这茬,看起来竟像是相信他失忆的鬼话了。这么离谱的事。 难道我的演技真的这么奥斯卡?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