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坚硬甲胄硌住了湛莲娇的雪肤,让她不免吃低呼了一声。 湛煊忙将她松开,“伤着了么?” 湛莲摇摇头,伸出手去想要除掉他的铠甲,“哥哥可是受伤了?” “朕没受伤。”湛煊成了瘾君子,好似一刻也离不开她的儿,他弯又要亲她,湛莲侧脸过去叫他亲着,嘴里说道:“我不信,我要亲眼看一看。” “连我也不信,该打!”湛煊胡说着,狠狠咬了她的嘴儿一口,手下却与湛莲的小手一齐下大麾解着甲胄。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艰难地将铠甲除下,湛煊里头传着夹棉的黑长袍,湛莲一刻也不停地继续探手解着他的衣扣,同时还跪坐在上仰头承受着湛煊仍然饥渴的亲吻。 湛莲除去他的带,软软说道:“哥哥到上来。”她要里里外外仔细地检查一番。 湛煊却按住她的手,退开身深一口气,“朕先出去……” “哥哥还要到哪里去!”湛莲双手搂住他的胳膊,以为他还要回军营去,“明儿等大军进了城再去也不迟,莫非半夜了还要来回奔波!” “唉,朕哪也不去,朕身上脏,先去洗一洗……”为了早回到帝都,他连赶路彻夜兼程,已是许久不曾沐浴了,连他自个儿都觉得脏,那就更别提干净的心尖尖怎么想了。 “哪里脏,一点儿也不脏,别走,不许你走!”湛莲一刻也不愿与他分开,强拉着他将他推倒在,略带蛮横地将他衣袍扯开,出坚实而有弹的膛。微凉而滑的小手在上头游走一番,湛煊立即就坚硬如铁了。 湛莲意于他前毫无伤痕,小手正要向下滑去,被、火焚身的湛煊一把抓住,他反客为主地将她在身下鲁亲嘴。 一时舌之声不绝于耳,湛莲溢出的娇让湛煊愈发不能克制,只是身上的汗臭浓郁,他抬起身来再次想要离开,湛莲抱着他的脑袋连连叫道:“我喜臭阿煊,我不叫你走!” 此话一出,湛煊哪里还能顾上其他,低吼一声便俯下、身去,将她吐出般话语的儿一口含进嘴里。 久别重逢的二人如干柴烈火,这夜湛煊没叫湛莲阖眼,一回回凶狠霸道,嘴里句句叫着莲花儿,莲花儿,朕想你,朕想你。 “阿煊……哥哥……阿煊……哥哥……” 支离破碎的叫唤最终换成了一声声急促的娇息。 隔早晨,被折腾成一团软泥的湛莲才被放过睡下,她的手还紧紧抓着湛煊的大手不放。外头传来轻声叫唤,“陛下,时辰快到了。” 湛煊凝视着湛莲带着泪痕的睡颜,原有些足地昏昏睡,闻言打起神,沉沉应了一声。 又过片刻,他才勉强好似清瘦了些的小脸上收回视线,轻手轻脚地想下,意拉开她的手,那原本理应睡沉的娇人儿顿时睁开了眼,“阿煊,你去哪里?” “乖儿,你好好睡,朕去与大军会合。” “我也要去。”明明眼皮都睁不开了,湛莲还挣扎着想要起身。 湛煊好笑,将她下,“朕只去走个过场,下午进了帝都,朕便回皇了。你且好好休息,再回里头去等着朕。” “可我不想与你分开。”湛莲蹭蹭他的大手,软糯糯地抬眼瞅他。 湛煊闻言,只想再躺回上与她抵死绵,别的再不去理会。 “朕只去一会儿,”湛煊沙哑哄着,“朕再不与莲花儿分开。” 第110章 湛煊闻言,只想再躺回上与她抵死绵, 别的再不去理会。 “朕只去一会儿, ”湛煊沙哑哄着, “朕再不与莲花儿分开。” “哥哥别走, 再待一会儿。” “嗯,朕先在外头沐浴, 你且睡着,莫要理会朕。” 湛莲在上拱了一拱, 挣扎着起身,“那我伺候着你。” 湛煊将她按回上, “心肝儿,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今儿天冷, 你还是躺在被窝里舒坦。” 湛莲却要起来,她扬声叫喜芳儿进来伺候, 同时让人速速在屋里备下沐浴热汤。 湛煊执意不让,说她太乏了得好好休息, 湛莲非得要起, “横竖我也睡不着了,还不如帮你沐发。” 瞧那眼皮子勉强才可睁开,嘴里还说睡不着,湛煊真不知该怎么去疼这宝贝儿才算够。最终他没拗过她,由着她软绵绵地起了身。 跟随来的赵柱子领着人将浴桶架好,倒进早已备好的一桶桶热水,湛莲吩咐喜芳去拿个配好的安神抗乏的药浴方子来,自己挽着袖子亲自试了试水温,“烫了些。” “没事儿。” 湛煊挥退众仆,除了里衣赤身体地当着湛莲的面跨入浴桶,湛莲看见那处,不免羞红了脸。 湛煊笑着摸了她小脸一把,“这会儿还害臊?” “讨厌鬼。”湛莲娇嗔一句。 湛煊咧开白牙,长臂随搭在浴桶边上。身下浸着许久未泡的热汤,眼前又是最娇美可人的宝贝儿,无异人间仙境,他舒适地轻喟一声。 湛莲将一旁自己沐发的木盆吃力地搬上与浴桶同高的圆凳,自己踩在一个小矮凳上,便叫湛煊将发解下,自己亲自为他梳洗。 湛煊仍是不愿她干这下人的活,湛莲却道:“哥哥征战辛苦,我心甘情愿伺候你。” 心头有如被一团温柔包裹,湛煊仰头与她对视,毫不遮掩眼底柔情万千。 湛莲深深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三哥哥,红情不自地上扬,纤手在他的太两旁轻轻按,一颗提心吊胆的心儿总算踏踏实实地落回了原处,她痴痴地笑起来。 湛煊问她为何发笑,湛莲只扬着摇了摇头。 她起袖子,仔细且轻柔地为他清洗乌黑浓密的长发。她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抓挠他的头皮,阖手掌轻轻他的乌发。湛煊被无数训练有素的奴婢伺候过沐发,仍觉着无一人比得上他莲花儿洗得好。她果真是世上最心灵手巧的女孩儿。 湛莲为他清洗片刻,对外轻轻唤了一声,喜芳儿立刻带着两个奴婢轻盈而入。湛莲用巾布将厚重的长发包裹起来,喜芳将木盆端走,儿放置上一盆新的热水,一奴婢手中捧着一个小银盆,银盆里装载着浅黄透亮、冒着热气的药汤。它用了小麦麸、半夏、沉香末与生姜用水煎沸而成,用生绢滤去滓后取清汁,是明德帝颇为常用的润发方子。湛莲捻了少许龙脑麝香,在银盆中搅匀,后细细涂抹在他的发上。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