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车,安静地坐上电梯,又安静地进家门,哈喽似乎发现她们两个有些不同寻常,嘴里发出委屈的“呜呜”声,跟着走了两步,便趴在地板上,狗狗眼看两人。 这会儿也已经十一点多,翟星眠洗完澡走进卧室,窗帘挡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只亮了盏小夜灯,江栖辞阖眼躺在上,呼平稳,似是已经睡着的模样。 翟星眠弯了弯眼眉,掀开蚕丝被钻了进去,借着昏黄的灯光,发现江栖辞的眼镜还没摘,黑发冷颜,哪怕闭着眼,也依旧有种斯文败类的气质,着实赏心悦目。 翟星眠心软了软,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这么好的一个人,沈照怎么会狠得下心……听沈照的口吻,当真是想食她啖她血,那是从骨髓里透出的恨意。 不过沈照那人向来卑劣,看不惯光风霁月的江栖辞倒也情理之中。 翟星眠轻吁口气,轻手轻脚地俯身,想帮江栖辞把眼镜摘下来。 可就当碰到眼镜腿的那一刹,手腕却忽然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捉住。 翟星眠愣了愣,抬眼刚好对上一双毫无睡意的眼睛,那眼眸……比天空的幕布还要黑沉低昧。 翟星眠从中看到名为|望的情绪,顿时心跳如鼓。 不等翟星眠有所反应,江栖辞翻身把她在身下,动作凌厉,从枕头下拿出一丝带,将她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反手扣在头上。 翟星眠眼眸略睁圆,心脏跳得有些快,下意识念出声:“栖辞?”语气惊慌,却隐藏着拒还的期待。 江栖辞眼睑微垂,轻轻“嗯”了声,仿佛羽一样扫过翟星眠的心,有点。被好友背叛的怅然褪去后,更多的,是不安,是焦躁,是数不清的对翟星眠前女友的在意。 她好想和翟星眠连在一起,掌控她,看她随自己的动作起伏……这会让江栖辞有种奇妙的觉。 她在拥有翟星眠,而不是旁的什么人。 江栖辞缓缓开口:“今天你和沈照说话了。” “上一次提起她还那样亲密。” 翟星眠:? 江栖辞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启:“你说,你最近和‘她’有联系么。” 只有在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情况下,才会在没有前言的情况下,用“她”代替这个人,无数次江栖辞和岑慕提及翟星眠,都用的是“她”。 翟星眠眨了眨眼,领会她的意思,忽然笑出声:“那我要提她……提沈照时要叫什么?” 江栖辞想了想,掷地有声:“就叫沈照。” “好。”翟星眠笑着应道。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空气渐渐有种粘稠的质,好一会儿,翟星眠眼眸里暗淌,嗓音低哑,藏着暗示:“……所以,你把我绑成这样,是要惩罚我么?” 江栖辞喉咙微动,强装镇定:“对。” 翟星眠轻笑声:“今晚随你处置。” 江栖辞再也忍不住,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烈得几乎让翟星眠无法跟上呼的节奏。 翟星眠攥紧手指,手臂忍不住用力,却只是徒劳,她心跳兴奋地加速,居然有些享受这种不受掌控的觉。 江栖辞平时看上去温润矜持,这会儿却有点子狠劲儿在身上,她的情太过浓烈,紧紧抱着翟星眠,每一次都如鲸鱼直入海底,海浪四溢,不断洒到单上。到后头翟星眠已经分不清是疼是,汗水透了头发,只是觉得仿佛浑身都融化了。 “翟星眠。” 她的名字在江栖辞齿间徘徊,一次又一次。 “喜我这样么?” 翟星眠无力躺在上,眼角隐隐落着水光,冷白手腕勒出两道红痕,听到江栖辞的叫声,还能慵懒地掀开眼皮。 栖辞学坏了。 居然叫她全名。 她启了启,正回答,手指却突然整没入,翟星眠睁大眼,突如其来的刺让她不住哼出声,随着她的节奏一起一伏,到了嘴边的语句支离破碎,只剩下些无意义的嗯啊,再也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江栖辞动作越来越快,见她不回答,加重语气重复问:“喜我这样么?” 仿佛在与沈照的那句话较劲。 翟星眠眼波漾,眼尾拖着糜的红,媚态横生地嗔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应该问、喜、嗯、玩么?” 中间的几个字由于太烈被她略去。 嚣张。 江栖辞看她一眼,便让她靠坐在头,自己坐在下面,她们保持姿势连结,她酸麻的手臂却消极怠工。 翟星眠自是不,抬眼便见江栖辞睥着自己,她的浪/天下第一,只扬了下,便单手勾着她脖颈,暗头发散落雪肤,微昂天鹅颈,慢慢扭动。 女的柔软与力量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那肢附着层细腻又充力量的肌,上头却还有如水般的东西跟着上下颤动,有种强烈的视觉的冲击,江栖辞不释手,重复问:“喜我这样玩么?” 这才对。 翟星眠弯了下眉,她冰凉的指腹落在皮肤上,引得翟星眠起了一身皮疙瘩,她配合地回答:“喜、。” “喜沈照还是喜我?” “喜、你。” “那简呢?还有那个白种女孩。” 翟星眠阖着眼眸,即将到达临界处,因为回答太慢,惹得江栖辞眉头拢起,明知故问道:“喜她?”使坏般按她里面的一处褶皱。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