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敲门声时,张灵正两手着头发,她走到门边,喊了声,“等我几分钟。” 然后言清在门外等了大概六分钟。 门咔的一声被打开,言清倚着墙,听见声响,视线从手机抬离,看向门口。 “当当当当——” 张灵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柔顺的黑发随之轻甩,裙摆也翩跹飘动,裙褶一一散开,像拉开的风琴,蓬散飘逸,裙弧灵动唯美。 这摇曳生姿的一幕,映入眼眸中,又直直地撞击在他心上。 裙摆渐渐垂下,张灵仰头看他,小脸一片红粉,眼眸灿若星辰,眼的期待,俏声问,“怎么样,好不好看?” 她今天穿了一套JK制服,系冈梨田格子百褶短裙,搭配加绒的袜和黑长筒马丁靴,衬得一双腿纤细修长,上身内搭一件白衬衫和卡其衣,外搭一件黑棉绒服,雪白的衣领在外头,别有一番美。 发型也简单好看,将额前的一撮头发捋起,转个圈用发卡夹住,出好看的额头,散落的乌发自然地垂在肩上。 她还搭配了一个黑斜肩小挎包,整个人看起来又美又飒,像韩校园剧里的打扮,青靓丽,学生气十足。 言清不是没见过女生穿百褶裙,但第一次觉得这么惊,心动不已。 “好看吗好看吗?”张灵见他一直盯着她,看走近几步去拉他的手,来回晃。 “好看。”言清回神,笑道,抬手抚在她脑后,低头吻她额头,“我很喜。” 她很开心,把脸埋在他膛蹭了蹭,仰头,“我也觉得好看!” “不冷吗?”裙子很短,看到她出的大腿,他皱眉问。 “不会,我穿了袜,很厚的,有绒,你摸摸。” 他伸手捏了捏,确实厚的,才放心。 已是接近午时,两人决定去王叔家吃牛杂。 “王叔好!”张灵拉着言清进店,笑着跟正低头食材的王志权问好,声音清脆响亮。 自言清第一次带她来后,两人时不时会来光顾,张灵跟王志权渐渐络,每回来都会俏生生的喊人,哄得王老板眉开眼笑,笑得合不拢嘴。 紧随少女娇俏的声音,言清也笑着喊了声王叔。 王志权抬头,看向他俩,诶了声,笑容面,“想吃什么?” “我老样子,你呢?”张灵说完,转头问言清。 言清侧眸看她一眼,要了份牛杂粉。 “行,你们找位置坐着。”王志权说着转头看向里头的餐桌,笑容微顿,但很快恢复正常,“很快就好。” “好。”张灵拉着言清转身,发现店里桌子差不多都坐了,她去到左侧的一个桌子,这只坐了一个女生,于是笑着问,“你好,介意拼桌吗?” 言清跟在后头,看见这个女生的容貌时,眸光微滞,遂又恢复平静。 女生扫了眼两人,摇头笑道,“没事,坐吧。” “谢谢。”这女生很漂亮,惹得张灵多看了几眼,她五官明又张扬,一眼就让人觉得惊。 女生朝张灵笑了笑,又看向言清,“嗨!好久不见。” “你们认识啊?”张灵和女生对坐着,惊讶地问,来回看向两人。 言清朝她颔了颔首,在张灵身旁坐下,回她,“嗯。” 王志权用大剪子剪着,眼睛时不时往那桌瞄几眼,竖起耳朵偷听。 “哦,那还巧的。”张灵笑着说,觉察出言清和那女生之间的微妙气氛,没再多问。 那女生扫了眼言清,见他正在帮张灵摘挎包,没再说什么,继续埋头吃东西。 等餐期间,张灵低头看手机,另一只手被言清握着玩,很快,王志权捧着两碗牛杂过来。 “谢谢王叔。”张灵笑着接过。 接着,叁人安静的吃东西,期间,女生先吃完,站起身付钱离开。 张灵和言清吃完后,又跟王志权唠嗑了会儿,才离开。 走在巷子里,言清牵着她,注意到她频繁投来的视线,问,“怎么了?” “刚刚那个女生好漂亮呐!你觉得呢?”说完,她看他,暗暗偷笑,想看看他会如何应对这种来自女友的死亡提问。 言清捕捉到了她眼里闪过的狡黠,暗自觉得好笑。 他开始思索应对的措辞,似乎也被难住了,斟酌了几秒,笑道,“嗯,我家灵儿说得对,我都听我家灵儿的。” 好一个避重就轻,投机取巧,蒙混过关…… 张灵虽有些不意,但还是不得不服,“还会说的,勉强算你过关。” “谢通融。”言清捏了捏她的手,轻笑。 “别高兴太早,我还有问题要问。” “你说。” 张灵眼珠子转了转,脑海里瞬间蹦出一个历史渊久,折磨男同胞多年,经典到不能再经典的问题。 没办法,从小被洗脑。 “咳咳…”她假咳几声掩下翻涌的笑意,问出一个对男人来说老掉牙的世纪难题,“如果我和你妈妈同时掉河里,你先救谁?” 话音刚落,只见言清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声明朗悦耳。 张灵本就憋得难受,被他染,也绷不住了,跟着笑出声。 两人靠在一起,笑作一团。 好一会儿后。 “快别笑了,回答我…” 言清敛了敛笑意,眉眼依旧轻扬,“我妈会游泳,也参加过这方面的急救培训,应该等不到我下去,你就已经被救上来。” 说完,他想到什么,突然严肃起来,跟她科普,“会游泳跟救人是两码事,救人需要技巧,溺水者会不顾一切的抱紧施救者,没经过专业培训的人员,贸然下水施救反而会陷入危险境地。” 这种悲剧太多了,人没救到,自己也搭进去。 他认真的叮嘱,“张灵,以后要是碰到有人溺水,就算会游泳,也别冲动下水。” 说着,他又补充道,“你碰到这种情况,不要下水救人,向周围人求助就行。” 话题转变得有些严肃,张灵愣愣地听着,乖巧点头。 好吧,捉不成,反被语重心长的教导,她无话可说。 约车去到海边。 今天天气晴朗,出来游玩的人不少。 举目远眺,广阔无尽的海面呈现出一片深邃纯净的湛蓝。 蓝天,白云,碧海与沙滩,相辉映,构成一幅广袤宏伟的美丽画卷。 在光的照耀下,海面波光粼粼,闪烁出的白光纹随着水浪起伏动,分外耀眼。 海浪一个接一个一排接一排地涌上,给沙滩勾勒出一道白的裙边,或是撞击在礁石上,浪花翻滚四散,溅起碎状的水花。 带着海味的风面扑来,蕴着润的腥咸气息。 因为天气寒冷,没人下海,游人都只是沿着沙滩散步,有调皮的小孩在一旁玩沙,冻得两手通红,也有人到处搜拣冲上来的海产物。 “言清!” 女孩眉眼弯弯,乌黑长发在半空飞扬,雪白衣领轻飘,藏蓝的裙摆随风翩然,身后是大朵大朵的白云,小跑着冲到他跟前。 她捧着手中几个漂亮的海螺壳与贝壳,致的小脸神采飞扬,炫耀道,“你看,我又捡到了叁个贝壳,好好看!” 张灵对这种好看的贝壳海螺完全没有抵抗力,一看见就喜的不行。 他看着她,笑容和煦,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收拢的五指微微张开,宽大的掌心里有五个彩斑斓的海螺和贝壳,形态优美各异,颜和花纹都十分漂亮。 她瞬间两眼放光,伸手去拿,“你哪捡的?好漂亮!比我的好看多了!” 最后,她收集了一袋子的漂亮贝壳与海螺,整个人开心的不行,脸上的笑容明媚又灵动。 玩够了,两人离开沙滩,走上了沿岸的观海长桥,这里视野极佳,可以更好地俯瞰整片海域。 去到一处供游人休息的区域,他们在一处僻静的长石椅前坐下,两人的鞋面都沾了好些细沙,言清拿纸巾帮她擦干净鞋,又给自己擦了擦。 张灵坐下后,就一直笑着摆捡来的海螺贝壳,不释手,越看越喜。 她拿出手机,对着一堆五彩的贝壳海螺拍了几张照片。 接着又把摄像头调成前置,也臭美的自拍了几张。 一旁的言清侧头,静静看她举着手机,做出各种可表情。 “言清,我们一起拍几张。”张灵突然转头看他,把手机递给他,他应声接过。 他手臂长,伸得远,视野拉得够大。 她凑过去,依偎着他,两人的脸出现在镜头里,张灵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抬手理了理被风吹的头发,然后勾微笑。 言清也出一个淡淡的笑,按下拍照键,连拍了叁张,这时张灵又换了个表情,和他脸贴脸,俏皮的眨起一只眼睛,右手举起对着镜头比了个耶,笑容甜美。 他又连点了两下屏幕。 “言清,来个齿笑。”张灵透过屏幕画面看他,说了句,随即扬起一个灿烂的齿笑,笑靥如花,言清配合着扬起嘴角,出牙齿,笑容朗治愈。 镜头里两人粲然微笑,出标准的八颗上排牙。 等他拍好,张灵突然侧头看他,言清透过屏幕画面见到,刚转头,脸颊就贴上了少女柔软的瓣,她呼出的温热鼻息灼在他脸上。 他侧着头,愣了愣,举着手机的大拇指不由地往下触到拍键圈,抓拍到这一幕,随后他反应过来,勾起角,转眸看向屏幕,调整角度,又点了两下。 “好了吗?”等了几秒,她的撤离,问。 “嗯。”他眉目温柔,轻笑着应道。 “给我看看拍得怎样!”张灵笑了笑,凑近,就着他手,手指点击屏幕,滑动翻看了一遍照片,拍得都很好看,没有翻车,她很意。 看完后,她往四周瞄了瞄,见没什么人影,才转头看他,“我们再拍个接吻的,就那种侧脸接吻照,好不好?” 言清看着她,默了两秒,张灵扑闪着黑眸看他,笑意盈盈,脸蛋渐渐浮现两抹红云。 他突然主动凑过去,含住她的轻,大拇指连点了几下屏幕后,持手机的手往她后脑按,另一只手拥着她的,舌头抵开贝齿,加深了这个吻。 到底是光天化之下,还是在外面,没一会儿,言清就克制地松开她,轻着吻了下她额头。 他们在海边待到了傍晚,想看落。 很幸运,他们看到了晚霞,分外壮美。 大自然以橘红为浓重的主调,融入了黄、橙两种颜料,绘制出一幅彩瑰丽的水彩画。 西下的橙红太似团火球,立在海平面上,焰火烧红了半个天际,云朵也跟着被点燃,天边一片绚烂的火烧云,美不胜收。 霞光给大地镀了层暖火的光,染红了海面,火红的落又大又圆,倒映在海面上,随着波浪动,海天一,似乎连大海都燃起了熊熊的焰火。 游人都被这一彩浓烈的景观惊,纷纷拿出手机拍照留影,张灵和言清也拍了好几张。 两人静坐着,张灵靠在他肩上,抬眸远眺,同他一起欣赏这属于大自然壮丽风光。 直至最后一缕余晖消殆,暮泛灰,天暗沉下来。 —— 华灯初上,两人去吃晚饭。 听闻海底捞一直以优质的服务出名,她现在算是见识到了,比老妈子还无微不至,全程有人茶倒水,还会帮着下菜涮锅,上个厕所都有人领到坑位,热情得让张灵难以招架中带着丝丝尴尬。 但环境和服务态度确实好,尴尬并享受着。 菜品接连上来,他们点了辣锅,想自己动手,所以拒绝了服务员的帮忙。 过程中,言清照顾着张灵,主动下菜,夹菜给她,张灵享受着他的服务,吃得舒心意。 期间,他们隔壁桌的一对情侣,十分腻歪,张灵可谓是边吃边竖着耳朵,时不时偷瞄几眼。 “老~公~”穿着一身公主裙萝莉风的女生,娇滴滴的喊着对面的男友,撒娇,“我想吃牛丸。” “好的,宝宝。”?贴心男友捞起两颗牛丸,放到她碗里,温柔提醒道,“有些烫,你慢点吃。” “知道啦老公。” “老公~我想吃肥牛卷。” “好,宝宝,这就给你烫。” “老公~我还想吃青菜。” “这就给你下,宝宝,你等会。” “老公…” “…宝宝…” “老公…” “来,宝宝,给…” …… 两人看起来处于热恋期,又甜又腻歪。 一旁守着的服务生十分有职业守,直杆地站在那,默默地看他俩秀恩,时不时帮他们收走清空的碗碟,面不改的帮他们下菜,果汁。 一口一个老公,宝宝,张灵听得乐呵,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言清倒是淡定,像是完全不受干扰,贴心的给她捞菜。 由于宝宝,老公这两个词频繁出现在空气里,配上麻的语气,不断地钻进耳朵,一次一次地打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张灵渐渐有种被洗脑的觉。 以至于吃完走出广场,脑海里依旧回这两声甜腻的呼唤,太魔了。 张灵突然想到,她和言清都没有像这对情侣这么腻歪过,在称呼上,他至多会喊她灵儿。 想到这,她转头,尝试着喊了声,“老公。” 这一声让言清立马刹住脚步,他侧头看她,目光有些错愕,人似乎还未反应过来,耳朵却隐隐发红。 见他这般反应,张灵脸也红了,却不知哪来的勇气,想继续逗他,于是拉着他的手晃动,掐着嗓子,语调娇娇的,“老公~” “张灵你……”言清这下完全从耳红了脸,完全不知该怎么接话。 他这无措害羞的反应鼓舞了张灵,她变本加厉,一声接着一声,“老公~老公~老公~老——唔—” 言清伸手去捂她的嘴,拥着她从热闹的街区拐进一个巷子里,拉着她走进一栋居民楼。 外面夜黑得深沉,楼道里的老旧灯泡年久未换,在寿命枯竭的尽头,发出最后几丝惨淡的光。 “故意的?”张灵身子被他抵在楼道的墙壁上,言清双手拥紧她,面一片涨红,眸晦暗。 她不怕死的眨了眨眼,“老公~老公唔——” 言清回应给她一个急切汹涌的吻。 最后,张灵气息不稳靠在他膛,软声喊他,“老公…” 言清下巴抵着她头顶,息沉沉,顿了会儿,闷笑着回应,“嗯。” “你怎么不喊我宝宝啊?”张灵仰头,眼珠一转,又说,“喊老婆也可以的。” 他低眸看她,默了良久,张灵有些不耐,“我都喊你了,你快点喊。” “快啊快啊!”她催促道。 最后言清妥协,吻了吻她额头,侧头,抵在她耳边,喉结滚动着,略显沙哑的嗓音很轻柔,“宝宝。” 张灵心脏颤了颤,继续要求,小声说,“还有老婆呢,你说。” 言清只觉得热血沸腾,耳又红又热,喊道,“老婆。” “老公。”张灵接了声,顿了顿,突然扑哧一声把脸埋进他怀里,整个人笑得都在颤动。 “哈哈哈…言清,我觉得我们还是正常点吧,这太麻了,不适合我们,我俩就跟平常一样就好…哈哈…”她笑得花枝颤。 言清也被染,拥着她闷笑。 没一会儿,楼上传来脚步声,有人下楼,言清拉她离开。 走出巷子,张灵突然好奇地问,“言清你有小名吗?平时你爸妈都怎么喊你的啊?” “没有小名。”?他偏头和她对视,“会直接喊我名字,或是喊我阿清。” “阿清。”张灵跟着念了一遍,笑道,“我爸妈也喜这样喊我,喊我——阿灵。” 最后的称谓她用粤语念出来。 “阿灵?”言清面疑惑,学着念,问她,“是粤语吗?” 张灵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讲粤语,又自顾自的用粤语喊他名字,“言清,阿清。” “言清,阿清。”言清跟着念了一遍,说得还像那么回事?。 张灵转头看他,语气惊喜,“没想到,你学得还像的。” “这是你名字,言清,阿清。”她贴心的翻译一遍。 接着她又说,“今我好开心啊,可以同你出去海边玩,你嘞,觉唔觉得开心呐?” 言清看了她几秒,完全听不懂,笑着问,“说了什么?” “我问你,今天去海边玩得开心吗?”她重复。 “开心。”他笑道,捏了捏她的手。 “哈哈,我也很开心。” 临近九点半时,回到家,张灵用钥匙开门,言清拥着她进去,按着她脑袋一通吻。 两人双双跌倒在上,言清着她吻,双手伸进她衣服里,扯开杯罩,覆在她柔软的脯上,来回捏。 不多时,一件件少女的衣物,衣,白衬衣,淡蓝衣接连散落在边。 言清嘴手并用,两手各抓她一只房,口腔来回含吃红肿的头,发出啧啧水声和砸吧声。 低软的娇与重急切的息分外暧昧,拉长一室的旎。 不知何时,他抬起身,盯着两团被吃得是津的雪,红梅般的头水光肿硬,有些破皮,俏生生立着,美丽又可怜。 他的继续往下,吻到她的肚脐眼时,热的舌围着肚脐窝打转,这个部位神经十分丰富,的不行,张灵被得浑身颤,软绵绵的喊出声。 继续往下。 言清没她裙子,只是把裙身往上,然后拽着少女的袜往下扯,到大腿时,隐隐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朝少女腿心看去,只见腿心处的浅蓝布料被混着血的水晕一片,中央的一小块血印颜最深,并逐渐向周围洇浅。 “张灵。”他哑着声,抬头喊她,张灵不明所以,微微扬起头往下看,一脸的羞粉,“怎么啦……” “你来月经了。” “啊?!”她一个鲤鱼打,直起身,微微张开腿,看到内心上的血迹,“……” 因为这个曲,干柴烈火的情事被迫中断。 张灵起身去衣柜拿了几件衣物,转身进了厕所。 言清坐在沿,气息不稳地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裆,无奈地闭了闭眼,抬起双手按太。 用了几分钟洗了个澡,张灵垫好卫生巾,穿着睡裙走出卫生间。 言清用电水壶煮了热水,给她倒上,问,“会疼么?” “我不怎么痛经的。”张灵说着,接过水喝了几口,又扫了眼他的裆。 她把水杯放在桌上,上前几步,伸手覆到他的裆,一阵,仰头笑问,“没憋坏吧。” 她进去洗澡前,注意到他那求不的难耐神,有些可怜。 “灵儿……”他额头抵着她,刚极力克制下去的望再度被勾起。 “我帮你。”她娇娇的说。 说着,她去他子,掏出红粉长的一,它高高翘起,蓬又威猛,握在手里,滚烫坚硬得不行,她松开,对他说,“去椅子上坐。” 言清来到书桌的椅子坐下,张灵蹲在他腿间,手握住茎动,用手帮他纾解。 随着少女的动作,他气息愈发失控,半阖着眼眸往下看,看她帮他动器,麻的快自茎往上爬,得他直叹。 好一会儿,在她的伺候下,快意源源不断的在尾椎堆积,在快积那刻,他息声变得十分重,张灵觉察他快到了,提前用纸巾包住头。 小手又继续动几下,他再也忍不住,在的快炸开的瞬间,沉一声了出来。 好一会儿,等他完,张灵拿开纸巾,往里看了眼,他了很多,这是积攒了两天的,又稠又多。 她把纸成团,又包了几层,扔到一边。 然后仰头看他漾着离的脸庞,笑着凑上去吻他,言清张着嘴由她舌头入侵,享受由她主动的吻。 她吻技渐长了许多,这吻持续了叁分钟,他很享受。 中途,张灵吻着他,手扶上他半软的茎缓慢,言清息声再次变得沉重,没一会儿,它又起。 这时她松开他的,低头,用手拨了拨他直翘立的茎,长的巴来回晃动着,她那动作跟氓调戏人似的,言清布的眼睛,蒙了层淡淡的羞。 她笑着抬头看他,凑到他嘴轻轻触了触,“等我一下。” 她站起身,去到衣柜前,从里找了双白棉袜。 接着,她走到他跟前,“言清,抱我到桌面上。” 他不知道她要搞什么花样,也没问,言听计从地直起身,抱着她往桌面上坐。 然后,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圈着她吻,吻得极其,舌头在她嘴里有技巧的翻搅着,出的声音很大。 张灵手往后撑在桌面,仰头承受他热烈甜的吻,间断发出媚人的嘤咛。 舌间,他的手再次覆上她的,她没穿罩,他隔着层睡衣布料她的儿。 这次,他格外专注玩她的头,手指隔着衣料捻住两颗尖,时而毫不怜惜地用力碾她的头,时而用指腹轻轻刮蹭头端。 “…嗯…呃…啊…” 痛中夹杂着快,快中裹挟着酥,张灵被挑逗得哼着,私处动情,涌出一片热。 的头被反复玩刺着,她失在他时而近乎暴,时而又温柔的挑逗中,快不断的从私处上涌,堆积,她夹着腿,呻也越发急促酥媚。 注意到她的变化,言清开始捏着头往外扯,指间加重力度掐碾,大拇指按在头端轻轻打转着磨,隔着糙的衣料轻擦,这种有技巧的挑,暴中带着轻柔,张灵本无法承受,脑子糊成一片,舌与他融着,来不及咽的津从嘴角出,娇软的呻声不断地从鼻腔里哼出。 “…啊嗯”很快,她身子紧绷得颤动几下,小手揪紧他后背的布料,被送上了一次小高。 他松开头,转而用掌面握住少女的娇轻。 同时,他松开她的,辗转着吻到她耳朵,含住她耳垂,笑音沙哑,“么?” 她眼皮轻合着,沦陷在蚀骨的愉里,愣了半拍,才低软的应他,“…” 他笑了笑,拥着她,再次寻她的亲吻,吻得绵又温柔。 张灵仰面伸着舌头回应,撑在桌面的一直手抬起,摸向他部,握住那肿极致的。 捋了几下后,她便松开,躲开他的吻,说,“你坐下。” 他没多问,照她的话坐下。 张灵拿起放置在桌面上的袜子,当着他的面,一一把棉袜套上,言清靠着椅背,仰头盯着她动作,看到她一双腿白匀称,腿型曲线优美好看,抬腿时裙底出一片人的光,他气息愈发紊,眼里的翻滚涌动。 穿好袜子后,张灵双腿垂在桌缘,在他的注视下,双足伸到他器那,开始用掌底裹挟住长的器,然后缓缓上下捋动。 “呃……”言清喊出声,仰头看她,眼眸里的情汹涌翻滚着。 她动作显得笨拙生疏,给他带来的刺却十分强烈。 棉质的袜子料子糙,与茎摩擦的阻力很大,带来的意也极为强烈,言清完全被牵制着,得不成样子,息音又重又情,喉咙里溢出几声舒的呻。 她正给自己足这个认知,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刺,生理和心理都产生极大的快,两者加持下,快汹涌的漫上大脑,言清得快疯了。 她的动作渐渐练,两脚掌夹着红粉的柱加快了捋动。 “…呃…嗯…唔呃……”快意又多又重,言清哼着。 张灵垂着眸,一边给他足,一边欣赏他沉醉在情里的生动脸庞,听他气的息与嘶哑人的沉。 以前都是他俯视她,这次调换过来,让她有种上位者掌控一切的错觉。 脑海里突然有个想法一闪而过,她双足上下的动作顿了顿,明亮的黑眸快速眨了眨,她盯着言清的脸,勾起角。 然后,她用足底紧紧夹裹着茎,足面相对着摩擦动,像泥巴般,左右着器。 “——啊呃…灵儿…呃嗯…灵儿…啊…” 这突然的转变,让言清更加急促的呻起来,这种动作来回扯动着茎身的皮囊,带来的刺太过猛烈,他简直要疯了,控制不住的张嘴呻。 张灵见状,脚掌往上移了移,完全包裹住他的头,然后加重力度,裹着茎旋转着,同时加快了频率。 只是没几下,张灵就听见他连连亢奋的呻。 “…灵儿…唔呃…灵儿——灵儿啊呃——” 他连忙拿开她的脚丫,用手包住头端,仰头沉着了出来。 张灵愣住了,没想到他就这么了。 这次他坚持不到五分钟,就缴械了。 等了一会儿,她跳下桌,双手撑在他身后的椅背,俯身轻轻吻他,笑问,“是不是很舒服?这么快就了。” “嗯。”他轻应一声,最后那几下,简直翻天,他没忍住。 “喜这样吗?”她轻触着他,问。 “喜,很。”他低声应道,轻轻触擦她的瓣,嗓音沙哑又温柔,“灵儿,你怎么这么好。” 说完,他侵舌而入,绵的吻她。 好到想把命都给你。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