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聿修拉过宋宁,再次吻上她的。 花束在两人间加速旋转,落进关上的门里,房间的灯随即熄灭。 沉聿修出宋宁手上的花,放到玄关半墙矮柜上,一手迫不及待地上她的,一手捧住她的脸,从进门就没舍得离开。 他的舌探入她的口腔,在她的嘴里又又,热的呼扑在她的脸上,热情如火。 一时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不断呼出暧昧的热度和情动的气。 宋宁双手探进沉聿修的西服外套,焦急地他身上的衣服。 他的手离开宋宁温软的身体,伸向后面,帮她将西服的窄袖出。 西服、皮衣依次落地。 沉聿修的手又一次抚上宋宁的曲线,只是这次不再足隔着厚重的衣服,而是探进她的羊绒衫衣摆,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游刃有余地抚摸。 沉聿修的手指滑过她紧实的侧,慢悠悠地向上游走,解开束缚,来到起伏的山丘,攀上高耸的山峰,采摘山峰上的红花,惹出她一声娇媚的“嗯”声。 那声音带着撒娇与哭腔,沉聿修百听不厌,手指捻得更加厉害,得那粒小点又软又硬,高高翘起,立在他的指尖。 宋宁被他手摸得受不了,腿上麻麻的,跟触了电似的,他每一下,那电就蹿一下,电得她腿都软了。 她的舌被他着,嘴里呜呜地发不出声,手在他肩上轻轻推了两下。 沉聿修抬手,将她的手圈在身后,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整只房,一一放,不释手。 舌尖和口酥酥麻麻,宋宁舒服得闭上眼,体内泛起热气,腿心出一道水,难耐地扭动身体。 沉聿修见她身体起了反应,靠前一步,将硬起的地方贴近她的腿心,隔着子一下一下顶她的小。 即使有遮挡,那里依然软得一塌糊涂,沉聿修闷哼,顶得更重,手上动作也不停,忽轻忽重地她的,在摸完这边后又换另一边继续摸。 宋宁出快要窒息的舌,美眸氤氲起一层水汽,嗯哼地呜鸣。 他的指腹若有若无地轻扫她的手腕,像摸她的花核,摸得又坏又挠心,下身顶得一快一慢,仿佛已经彻底进入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律动。 “唔……嗯……” 宋宁头搭在他的肩上,夹紧腿里顶她的鼓包,每被撞一下,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哦。 动了几十下后,沉聿修像是享受够了,下身稍稍撤离,手还在她子和手腕上恋恋不舍地着:“变大了,是不是快到生理期了?” “哥哥……别逗我了。”宋宁息连连,腿心粘稠,小腹一阵阵发,他那样隔靴搔的动作本没用。 她想要他快点进来,用那里让她舒服。 “只是问你是不是快到生理期了,也算逗你?” 沉聿修说的一本正经,手却推高她的衣服,出她白的房。 房呈漂亮的半球形,拔人,他俯身,托起房,放进嘴里,含住红果,发出面红耳赤的声。 另一只房,他也没有冷落,手覆了上去,捏那又软又的。 宋宁身上的果实被一点点浸润,泛起一层层酥麻,短靴里的脚趾不经意蜷缩,抵制着身体里不知有没有缓解的意。 她情不自地后仰脖颈,头靠向身后,闭上眼,呼着灼热的气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暧昧。 沉聿修被她叫得下身发疼,只能用其他方式缓解。 他伸出舌,舔住她的头,手绕向她的光洁的背,手指沿着脊沟下滑。 在发现没办法直接探进她水的小后,又另取他径,从前面解她子。 他练地下她的子,探进她的腿间,摸到她的蕾丝内。 那内只有薄薄一层,前面是凹凸的花纹,再往下,是掉的一小块布,那块布滑溜溜的,还有些粘稠。 沉聿修站起身,重新堵住她媚叫的,手指勾勒出凹陷的水,慢条斯理地滑动,又捏两边的花,按着她的花心快速转动、戳刺。 几种方式来回切换,没多少功夫,宋宁就被他这样的抚摸了身。 体内的水源源不断往外,将那条蕾丝内浸得快要滴水。 他手上那粘稠的汁越来越多,轻轻一摸,就得他手都是,他却不肯放过她,拨开那条透的底,直接探进她的桃花水源。 “唔……里面还没好呢……” 宋宁刚高,那里面还在痉挛,他的手指一进去,肌就全都了上来,咬着他的手指绞缩,似乎喜得紧。 “想我等多久?”沉聿修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充了磁的颗粒。 也不等她回答,她体内的手指又多了一。 两手指在她体内艰难地运动,一会儿进她的甬道,一会儿她的壁,有时动得凶了还会发出搅水的气泡声,听得人身体发,小腹隐隐酸痛。 “可以了,进……哈啊……进来吧……”宋宁着他的手,小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滴答滴答往下滴水。 内被他在一旁,那上面的花纹时不时磨蹭她的小核,跟着他的手指一起,得她又要去了。 宋宁这边快受不住了,沉聿修却不肯出来。 手指继续呆在那温热的水里泡着,时不时还勾指挠软的肌理,用手指撑开她的甬道,在又软又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宋宁对他越来越厉害的手段是又又恨,总觉得自己哪天得死在他手上,她刚这么一想,身体里的手指就跟有心灵应似的,快速动起来。 “嗯……呃……”宋宁夹住腿,肢跟着手指摇晃,浑身肌紧绷,两只大白兔在前一蹦一跳。 沉聿修眼眸一热,手指得更深,他手指本来就长,一使劲就进得深,弹琴的手又灵活,每次都让宋宁舒服得头皮发麻。 在又被他折腾了数分钟后,宋宁终于忍不住,腿软了一半,脑子足得不行,浑身飘飘地懒在沉聿修身上。 沉聿修出手,从手指到手心,全是她的水。 他拧了拧领结,动手下领带,取了领带夹放好,领带绕着手指,擦了擦,随后掌心一捏,丢弃一边。 擦完后,沉聿修托起宋宁,将她放到柜面。 她脚上的鞋子、子、内一件件被掉,只剩一双中筒薄丝袜,也不知道他是等不了了还是故意不。 沉聿修没立马要她,而是看了眼壁挂,见那里是空的,他开口,声音像是咬紧后牙发出的:“你把我那件大衣放哪儿?”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