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城脑子一片混沌,看到程雪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还挂着泪,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大巴,似乎被吓傻了,以为他又做了梦。 这货上次是掰着腿求,这次直接趴他腿间,看来是上面的小嘴想吃他的巴了。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将女人柔软的身躯一把扯过,扶着那长在她脸上啪啪甩了几下,按着她的下巴就往里。 “不要……唔……”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程雪甚至还没消化完他那句恶狠狠的下话,下一秒那硬的巨物就进了她嘴里。 她的嘴还没完全张开,那大家伙尺寸又惊人,还没进去程雪那张小嘴就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一不小心牙还嗑疼了男人,痛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顶端传来的轻微痛在酒的催化下瞬间化为快,喻城只觉得自己的器硬得快要爆炸了,管不了太多,下意识地捏了捏程雪软小巧的耳垂,开口哄道:“程雪,张嘴。” 明明是规规矩矩的名字,被喻城用低沉还带着息的声音喊出,程雪下体顿时涌出一大股花,嘴早已不由自主地张开,任由男人用鲁地反复进出,黑的发不断摩擦着柔的脸颊,她的周、下巴都红了一圈。 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男人却得发出的息,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脑袋,健硕有力的部个不停,嘴里还说着最下的话。 “货,嘴怎么也这么,巴都被你吃了。” 程雪含着他的巨物,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些言秽语竟是从喻城的嘴里说出来的。 印象里的喻城几乎永远都是那个表情,话也很少,好似除了篮球对一切事物都不兴趣,和此刻这个嘴黄腔、口不断、动作强势的男人毫无关联。 不知是男人的反差还是那句“货”刺到了程雪,小腹下方那股陌生的快和酸麻让她几近疯狂。 他还没洗澡,刚撒完就把进她嘴里,的味混合着她的口水被她下,羞与快轮番支配着她,内了个透彻,空虚让她难受得扭了扭。 完全不顾她的受,一沉,喻城器直接捅到了她的喉头,程雪差点翻了白眼,直接干呕起来,喉腔紧缩几下,喻城尾椎骨一麻,“”了一声,直接在她嘴里了。 他连几股,又多又浓,程雪被呛得又干呕又掉眼泪,几乎快要晕过去。 巴被紧箍住的快是喻城自时从未有过的体验。 察觉到这次的梦有点太过真实,喻城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瞪大眼低头一看,自己赤身体的站在浴室内,刚发过的器半硬着还没软下去,程雪靠在墙边,眼里已经没了焦距,嘴肿得吓人,边、脖子上都是他的,一双眼早已哭得通红,泪就像断了线似的珍珠不要钱地往下掉,一颗颗砸在地上,也彻底砸醒了原本半醉半醒的喻城。 这居然不是梦,程雪真的在给他口? “!”他完全懵了。他只记得他在酒吧里喝酒,怎么会见到程雪? 呜咽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泣,喻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雪,对不起……我他妈的,我以为刚刚是做梦。” 他不擅长道歉与表达,也从来没哄过人,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听得程雪眼泪掉得更凶了,委屈一整晚的情绪在一瞬崩塌,“哇”得一声大哭了出来。 喻城被她的哭声吓傻了,顾不得太多,直接跪下身一把把程雪抱进怀里,不断地着她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别哭了。” 程雪难过极了,哭得像个小孩,眼泪鼻涕一起,一边哭一边把眼泪往喻城赤结实的肩上擦,“我、我接电话……跑去、接你……好不容易……呜呜……把你接回来……呜呜呜呜呜……你你居然还……欺负我……呜呜呜呜……” “对不起,别哭了,是我不好。”听着程雪那颤抖的哭声,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努力拼凑出了今晚发生的事,喻城的心口被她哭得发疼。 实在不知道如何哄人,他尽量将声音放柔,边道歉边解释道:“今晚我喝醉了,脑子不清醒,以为是梦到你了,没想到是真的。” 程雪一听,吓得哭声都止住了,一把推开他的怀抱,一双红红的眼睛瞪着他,“你、你在梦里也对我这样?!” “……” 。 * 其实比起大,这种沫也好戳我,嘤嘤嘤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