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的面容逐渐扭曲,攥紧拳头,脸毫不掩饰的杀意。 凤七的刀再次被了出来,只能秦游一声令下。 就连斐云荣也未劝阻,乔冉手中的茶杯一甩,撞在了房门上,房门紧闭。 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在瞬间将南九生活剥! 站在堂中的南九面无惧,反倒是笑了:“难道殿下也垂涎小女子的美吗,总不是,也要杀了我之后留下遗书,背负万年骂名。” “不,破了规矩,就破了,我不在乎。” 秦游走了过去,夺过凤七手中的刀:“你这种人,永远理解不了,理解不了许多浅显的道理。” “请殿下赐教。” “你还不配。” 秦游突然举起刀,南九却淡淡的说道:“二。” “死到临头,还敢骂我二!” “第二件事,我叫南九,斐南的南,非是夏南的南。” “老子管你!”秦游一刀砍向南九的脖颈,斐云荣突然出手,修长的双指夹住刀刃。 秦游终于发火了:“又他妈干什么,这个疯女人差点害死阿彪!” 斐云荣双指纹丝不动:“听她说完。” “她说个,嘴鬼话,不知道又怎么忽悠了阿彪,杀了一了百了。” “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莫要再冲动了,冲动,不但会害死自己,也会害死你所在乎的人。” 乔冉也站起身,拦在了秦游面前:“听她说完。” 贺季真叹了口气:“恩主,让她说完,说了后,您若再想杀她也不迟,门下代劳。” 秦游气急败坏的叫道:“看到没看到没,众人皆醉我独醒,她进门才说了几句话啊,你们现在都被忽悠了。” 南九看了眼身侧的白彪,突然轻笑了一声:“白帅,我似乎,有些懂你了。” 白彪不明所以。 “三世子殿下,愿为你破了规矩,不计后果,只是怕你再做傻事。” 白彪憨厚一笑:“殿下是这般的。” 秦游破口大骂:“不准你和她说话,傻缺!” 白彪:“哦。” 南九看着秦游:“殿下平里,总是如此冲动吗。” “还敢bb,老子砍死你!” 乔冉和斐云荣二人合力,连忙给气呼呼的秦游拉了回去。 这就是秦游,仿佛永远变不了,不会八风不动,端着茶杯,呷一口茶,高深莫测,更不会隐藏自己所有的情绪,深怕别人看出自己是个丝,是个总会失去理智的莽夫。 “够了。”乔冉一拍桌子:“你再闹,我打你了啊。” 秦游楞了一下,紧接着破口大骂:“来啊来啊,你打我一下试试,我老婆大人和我贺三哥联手踹死你!” 一边骂,秦游还一边把脑袋凑过去,指着自己的脑门叫道:“来,朝这打,你打下试试,吓死你!” 乔冉翻了个白眼:“蠢货。” “你才是蠢货,你全家都是蠢货!” 乔冉耸了耸肩:“我是孤儿。” “孤儿你牛b啊,贺老三也是孤儿,白彪,阿哲,弗莱迪,谁不是,孤儿多你大爷!” “多你大爷!” “多你大爷!” “多你大爷!” “你大爷!” “你大爷!” “啪”的一声,斐云荣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茶杯都被震了起来:“都给我住嘴!” 秦游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乔冉嘀咕道:“蠢货!” 斐云荣柳眉倒竖:“你还说!” 乔冉咧了咧嘴,回去坐下了,秦游比划了个中指。 乔冉嘿嘿一笑,也竖起了中指:“祝你平安。” “傻缺。” “你才傻缺!” 斐云荣深了一口气,眯起了眼睛,乔冉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另一侧。 作为外人,或者说是敌人的南九,默默的观察着众人,不知不觉间,突然很羡慕,羡慕这屋里的每一个人。 她也终于明白,白彪为什么宁愿付出命,也要保全其他人,或许换了自己,自己,也不敢赌,也会这么做。 “南姑娘。”斐云荣开口道:“你刚刚说,你是斐南的人,而非是夏南的人?” 南九没回答,只是望着秦游。 秦游骂道:“吕布看董卓,看你爹。” 南九回头,又看了眼白彪:“以后少学他说话。” 白彪一脑袋问号。 秦游面错愕:“你谁啊,你是他老妈啊,你管他学谁说说话呢。” “派遣骑司,入斐,寻找我爹娘的下落。” 秦游愣了一下,然后面冷笑:“怎么的,你又开始客串我老妈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斐云荣口问道:“你的双亲,在斐国?” “是。” “如果三世子帮你找到了你的爹娘,你愿倒戈?” “是。” 秦游口道:“别听她在那扯,她当亲闺女的找了十年都找不到,骑司上哪找去,她自己亲口说的,说骑司都是废物,骑司副统领也是废物,现在又让骑司去找,明显是忽悠人。” 斐云荣没搭理秦游,只是看着南九问道:“这屋中,没有傻子,你这番话…” 秦游乐道:“凤七、白彪。” 斐云荣哑然失笑:“至少,我不是傻子,你明显是不信任骑司的,之前在将军楼你便说了,现在,又来说拜托骑司入斐寻你的爹娘,我为何会信你所说的话,如何信你没有其他图谋,更不要说,偌大的斐国想要寻一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三世子与南家如今势如水火,寻人,即便寻到,也非是几就成,你总不会是要说,等寻到了人你再倒戈,若是如此,南姑娘请回吧。” 秦游撇了撇嘴:“让白彪整怕了呗,缓兵之计,怕咱再对她下手。” “不。”南家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愿再让白帅为难,之所以来这里,也只是因为白帅。” 白彪拱了拱手,傻乐道:“多谢。” 秦游:“你闭上你那人中行不行,还谢人家!” 南九笑颜如花:“白帅莫要客气。” 白彪憨厚一笑。 秦游翻着白眼:“你俩去客栈吧。” 南九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缓缓开口。 “其实,南风欺骗了我,他本不知我爹娘的下落,只是以此胁迫我罢了,而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真正知我爹娘下落的,是南奇。” 斐云荣神微动:“斐南家主南奇?!”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