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在见到郑丛。 哟,稀客啊,以前要请赵总喝一杯还得亲自上门去请,今天怎么大驾光临的过来了,总不是来见我的吧。 郑丛怀里抱着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狭长的眼尾带着鸷,目光牢牢的锁定在赵殉的身上。 赵殉还是赵殉,只是有那么些不一样了,以前是一块未开发的冰山坚石,现在就像石头里长出了一朵花,仿佛在为谁盛开。 尝尽人事的郑丛好像还在赵殉的身上闻到了一种香味,不是以前的清冽,是一种勾人至极的。 他眼里带着涌动的寒。 想得到赵殉的,望更加强烈了。 啊 怀里的男人惊叫了一声,原是被郑丛疼了。 此时看见了赵殉,怀里的人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郑丛目光冷的扫了对方一眼:滚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男人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略的看了赵殉一眼后就匆忙离开。 郑丛挑开了两瓶酒,斜挑着眼尾看向他:既然来了,不如喝几杯。 赵殉默不作声的坐下,他的腿还没有好全,应该要酒,但他既然来了这一趟,自然就是抱着能尽快将事情解决的态度。 他仰面喝了一口,干脆又快。 郑丛看着从他嘴角溢出的酒,喉咙滑动了一下,脸上展开了一个笑。 赵总给面子。 郑少。 他直视过去,打算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只是郑丛却大刀阔斧往沙发背上一靠,截住了他的话头。 最近赵氏应该不太平吧,听说你身边的赵经理犯了错,要我说,像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断了他的后路,让他生不如死的记住这次教训,赵总还是太心软了啊。 郑丛口中的断人后路是直接斩断对方的所有生机,用自己的私人手段不停的折磨对方。 赵殉不会这么做,他会就事论事据对方犯的错让其承担相应的后果。 法院的传票应该已经到了,接下来的赵里面对的是该有的处罚及巨额赔偿。 他不想就这件事发表看法。 郑家不止在商界有一定的地位,在其他层面也拥有不小的权力。 他今天过来就是希望郑丛能给自己开个路。 听说赵总最近的项目进行的都不太顺利,砸了不少的钱也见不到效果,能让赵总主动用钱去解决事情还真是少见啊,怎么,今天赵总过来是想通了什么吗。 浑身带着酒气的人骤然靠近,近的能贴上他的身体。 条件。 他推开对方,希望能等价换。 条件?郑丛被这么一推,脸迅速扭曲下来,他冷的笑了一声,摸上赵殉的脸:我要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赵殉眉心一皱,他没想到对方还没有对他死心。 可以说赵殉把情上所有的锐都放在了刘承安的身上,除此之外,他并不觉得还会有人想执着的得到他。 更何况他也并没有纤细的身体和漂亮的样貌,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有些寡淡,而他如今身处的位置也足够别人斟酌几分。 算了。 他站起来打算离开。 五彩缤纷的灯光与散发的酒香,让郑丛的脑子嗡的一声失去了控制。 他一把拉住赵殉将他扑倒在沙发上,眼里带着熊熊燃烧的,望。 妈的,赵殉,今天是你主动找上我,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赵殉挣扎了一下,郑丛却死死地住他,竟让他一时挣不开。 他是有求于人,但不代表他要用自己来换! 滚! 过近的距离让他浑身不适。 赵殉,你就连骂人的时候都这么好看,让我更想你了。 郑丛低低的笑起来,散发着热气的身体紧紧的贴向他。 一种由心底滋生的厌恶油然而生,赵殉试图反抗,却不小心牵动了受伤的腿,整个人都闷哼了一声,脸上也褪去了血。 看着这样的赵殉,郑丛只觉得身上更热了。 他咽了咽口水,直勾勾的盯着赵殉有些苍白的脸。 赵殉,你放心,我技术很好的,绝对不会疼你,只要你给了我这一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别说让我给你行个方便了,就是你以后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我都帮你。 身体越靠越近,灼热的气息让赵殉心底作呕。 双手被反剪在头顶,一条腿疼的发颤。 赵殉怎么也不会想到郑丛会突然发疯。 此刻的郑丛已经完全等不及了,他呼急促的扯开了赵殉的领带,用力拉开他的衬衫,力道大的甚至崩掉了一颗纽扣。 滚蛋! 赵殉用力一挣,手肘打上了郑丛的脸。 郑丛一脸郁的看着赵殉身上的痕迹,还没褪去的红密密麻麻的布在他白皙的口。 是不是那个杂种! 郑丛怒不可遏。 趁着这个机会,赵殉已经挣他的桎梏,抬脚一顶,郑丛就闷哼着弓起身体。 赵殉并不放过他,扭过身子将他反在身下,抓起他的头发就撞上旁边的玻璃桌,鲜血瞬间飞溅出来。 他不停的着气,拿起桌上的酒瓶目光冰冷的看着被撞的有些恍惚的郑丛。 艹你妈! 嘭的一声,酒瓶四分五裂。 赵殉回到老宅,一眼就看到刘承安坐在客厅里等他。 明亮的灯光打下来,戴上眼镜的刘承安少了一点温暖,好像多了一点距离。 回来了。 依旧是悉的笑容,赵殉却锐的觉得对方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嗯。 他点点头,垂眸走向楼上的卧室。 你的腿怎么了。 突然发出的询问让他脚步一顿。 虽然已经竭力控制,可走路的时候还是难免因为疼痛有些不适。 没 他低下头大步离开,一只手却突然横过他的将他揽进怀里。 如果痛的话就不要勉强了。 整个人腾空而起,结实的怀抱将他包裹其中。 赵殉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抓住自己的领口。 刘承安一眼就看到他遮掩的动作。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察觉到刘承安往下看的目光,他扯了扯西装外套,别过视线说:没有。 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抓住,微凉的指尖拨开他的领口,不小心被触碰到的肌肤让他忍不住颤了一下。 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赵殉抿着,他第一次不习惯沉默。 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安静的人将他抱回房,他只能看到对方的半截下巴,绷紧的线可以看出对方抑的心情,好像今天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 将他放在上的人没有离开,手指摸上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的解开了他的衬衫。 赵殉无比焦灼的希望对方能说点什么。 手指顺着他的口往下探,像在逡巡自己的领地,轻如鸿,抚过的地方都像被点燃了一把火。 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拧着眉看向他。 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衬衫的扣子为什么有一颗坏了,脖子上为什么有淤痕,领口为什么会有血。 赵殉的手被反在头顶,他挣不得。 对方的状态明显不对。 背光的脸蒙在影里看不清神情,隔着镜片他也无法看到那双总是注视着他的眼睛。 他有些后悔了,以为一副眼镜能将对方藏起来,可第一个找不到对方的人却是自己。 放手! 他挣扎了一下,过大的力道让他的手腕生疼。 赵先生,你在试图反抗我吗。 赵殉猛地一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今晚这个陌生的人。 不是你松手 他想和对方好好沟通,而不是这种带着强迫的制。 为什么要一个人单独出去,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做到哪一步了 随着有些冷的声音,冰凉的指尖放肆的抚过他的身体。 扣在手腕上的力道像一把锢的锁,灼热的呼在他的颈侧。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解释,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跑,是怕被我发现什么吗。 声音越越低,颈侧的吻凌又暴,紧贴的身体带着迫,赵殉猛地一顿,他觉到大腿悉的触。 之前在包厢被郑丛制的那一幕涌入他的脑海。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 放手! 此时此刻刘承安做得一切和郑丛又有什么区别。 你在当时也像这样反抗了吗。 一条腿挤进中间强行将他的两条腿分开,赵殉咬着牙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 可这样的眼神只能在这个时候起男人的野。 制他的人跪坐在他的两腿间,牢牢的住他的大腿,之前被牵动了伤处的腿此时疼的更加厉害。 他看到对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扯开了皮带。 啪! 心定制的银丝眼镜摔在地上。 跪坐的人被打的头一偏,垂着头有些怔然。 赵殉气得眼睛都红了。 混蛋! 浓厚的鼻音带着委屈。 他的腿很疼,回来的时候很狈,心里既愤怒又委屈,为什么要这么暴的对待他,做着和别人一样令人讨厌的事。 对不起 刘承安有些无神的看向赵殉。 此时本就松散的领口被他扯的更开,脖子带着新鲜的红痕,衬衫已经从子里被扯了出来,就连下半身的长也被他到了骨。 而他自己刚刚想做什么。 他看着赵殉紧抿的嘴,他刚刚想 对不起 他翻身下,急切的帮赵殉整理好凌的衣服。 赵殉看着他这样有些难受。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一直有分寸的人变成这样。 我我去隔壁 刘承安避开他的目光,脚步匆忙的跑了出去。 赵殉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无力的抿着,眼神带着挣扎与烦闷。 为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喉咙好像被针上了一样,只能生硬的挤出一两个字。 明明他也想问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颓然的捂着自己的脸,忽然看向一边的眼镜。 眼镜并没有坏,他细心的将镜片擦好,指尖抚过镜框,落下的碎发挡住了他半垂的眼。 刘承安靠着门滑落在地。 刚刚他居然想强迫赵殉用嘴。 他无法想象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多可怕,可抑的情绪在看到赵殉明显被撕坏的领口时就控制不住了。 无数个像被恶魔惑的可怕猜想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他本就不敢想赵殉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赵殉哪怕被别人碰了一手指头,他都无法接受。 所有被温和外表所粉饰的暴戾与占有统统疯狂的往上涌。 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望。 他不足,一点也不足,得到后想要的更多,他想赵殉那双眼里只有自己,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属于自己,他想永远的把他锁在上连衣服都不能穿,他要他在他有所需要的时候,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他足。 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他想伤害赵殉。 咚咚咚的敲门声自门外传来。 他猛地一怔,有些失神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小刘承安 他最喜的清冷语调成了最致命的药,两腿间明显的兴奋让他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脸。 如果这个时候赵殉进来,他真的会坏他。 承安 门外的声音锲而不舍,一声一声的砸在他的心上。 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耳朵,可越不想听,脑海里的声音就越清晰。 磕磕巴巴的声音会笨拙的叫着他的名字,力道大了还会哭,边耸着鼻子边颤颤巍巍的搂着他的脖子。 哄哄他就能听话的叫出声来,带着鼻音又软又细,像只撒娇的猫一样。 他无力的靠着门,闭着眼睛自暴自弃的将手伸进了子里。 鼻音随着呼变得浓重。 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停止。 额头上渗出了一些汗,他拧着眉,睁开氤氲闪烁的眼睛。 只要在叫一声他的名字就好。 混蛋! 门被用力砸了一下。 他突然笑出了声,整个人懒散的瘫坐在地,细细的舔舐着指尖。 好想他,好想他,哪怕只隔着门也好想他,想的心脏都疼了。 整整一个晚上这扇门都没有开。 他坐了一夜,却不知道门外的人也守了他一夜。 赵殉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失职,因为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对方有一个病重的母亲。 而且最近情况似乎不太好,昨天更是又进了一次急救室。 他知道昨天刘承安回了楚家,却是第一次知道对方和楚家的关系原来这么差。 赵总,你的会议快要开始了。 他头也没回的说:推迟。 吴秘书愣了一下,但还是顺从的答:好的。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赵殉又开口:备车。 赵总要出门吗。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