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殿内,太后与李燕云说着关于魏灵容近来的事,小妮子情真挚热烈,让李燕云心里动之至,堂堂七尺男儿泪光闪闪。 跪在地上的富察琳琅和纳兰飘听了,都有点心疼这个着大肚子的皇贵妃这般不顾辛苦来回跑,不由都对太后口中的容容,颇为暗赞。 说话间。 一袭红宽松绣凤长裙,体态臃肿却不失柔美的女子,莲足穿着绣小花的绣鞋踏进殿门门槛,被侍女冬香搀扶的魏灵容,她双手扶着自己的。 着大肚子的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后,扬起着金簪玉的脑袋,黛眉下,眸含淡笑的她正要向两太后问安。 可映入眼帘的是两太后的微笑,还有殿中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皇上,她人地瓣张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霎时,瓣颤抖着:“皇,皇……”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竟一时忘记了给两太后行礼。 “容容,朕的宝贝——” “皇上!”魏灵容唤了一声,眼泪啪嗒直掉,娇躯颤粟着:“臣妾的皇上!” 李燕云眼含热泪,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她若玉的双手,俩人互相看着,笑着,着泪。 这一幕让人见了忍不住落泪,两太后见了也心有不忍,特地说让李燕云和魏灵容好生说说话,至于富察琳琅和纳兰飘的寝,李燕云在女真省册封她们后,旨意早就传达到了京城。 因此她们二人的寝,也早已布置好,至于安梦涵未前来请安之事,李燕云则是告诉两太后,一路劳顿,刚进来,就吩咐娥将安妃带去寝了。 安梦涵怀龙嗣的事,也早已传入大宗,两太后自然知晓,因此能够理解。 红墙金瓦的墙走道中,女太监列队而行,被太监抬着的龙辇上,魏灵容依偎在李燕云怀里,李燕云手拿丝绢,为怀里的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容容,你知道么?朕在前金的时候,就在想,朕在去前金的路上,也在想,千万要在你生龙嗣之前,赶回来,”李燕云笑道:“这下好了,朕回来的及时——乖不哭了。” “臣妾这是高兴的,”她脸蛋在他手面上摩挲,这种真实让她心中幸福不已,“臣妾早也盼,晚也盼终于将皇上盼回来了。” “嘿嘿,容容你胖了!”李燕云喜道。 “这……太后和皇太后,还有皇后姐姐,都会吩咐御膳房做些补品给臣妾享用,如此才胖了些,”她脸红若水桃似的,羞涩抬眸瞧着李燕云:“皇上,你喜胖,还是瘦些?” “你无论什么样朕都喜,再说了,这是微胖,而且多有手……哦,不是,多可!”李燕云在人地瓣上啄了一口,一脸坏笑,看着她口,赞叹道:“而且,似是比前几个月更大了。” 魏灵容玉手摸着隆起的大肚子,欣喜柔笑:“嗯,小家伙有时还踢臣妾呢,可调皮了。” “嘿嘿,朕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魏灵容不解地抬头,旋即呀地一声羞叫,小巧地嘴角勾起,滚烫地脸蛋摩挲他的膛,羞喜加道:“皇上,你坏死了。” 在钟粹中,俩人坐在凤榻,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当听李燕云说皇后她们知道自己回来,斜躺在自己怀里,魏灵容脸一惊。 “啊?”魏灵容急道:“皇上?怎可如此?你最先到中,就先到臣妾这了,你这是要臣妾的命……姐妹们们还以为你偏心呢,皇上,姐妹们可都很想你呢。” “哼,”李燕云故作生气:“谁让她们不带朕的宝贝玩麻将?” 魏灵容心里暖意洋洋,噗嗤一笑:“皇上,她们也是为了臣妾……哎哟!”魏灵容花容一变,远黛之眉略蹙,玉手忙忙摸着大肚子。 “嗯?怎么了宝贝?”李燕云一惊。 “皇上臣妾无碍,只是——”魏灵容一脸柔情地轻抚肚子:“这小家伙又踢臣妾了。” “哦?这小家伙,竟然敢踢他娘亲!——让朕听听。” “嗯……” 看他附耳在自己肚子上聆听,魏灵容心里又甜又喜,玉手怜的摸着皇上的脑袋,如花一般的容颜尽是幸福的笑意。 一时气氛香甜不已,俩人又说了会话,魏灵容生怕皇上再此待的太久了,推辞让皇上赶紧去延禧瞧瞧皇后她们。 小妮子明明舍不得自己,却这般,李燕云大受动,多亲吻了几下,直将她逗的面绯红,这才作罢。 容容怀的不会是哪吒吧,到现在还没生,不过能在她生龙嗣之前赶回来,真是好事一件,嘿嘿。 见她要起身,李燕云按住她香肩,温柔道:“容容乖,好好坐着,实在不行就躺着,别起身送朕,否则朕就在这钟粹不走了哦,还有你做的衣裳,朕甚是喜,很穿。” 她心中万般甜之下,抿一笑,红着小脸,眸含泪花地嗯了一声,那些都是思念皇上之时,晚上无心睡眠,熬夜而制,得到皇上的认可,她心里欣喜不已。 旭高照,将偌大的紫城金瓦阙照的光溢彩,延禧竟然一度沦为了后妃们的棋牌室,这点李燕云也是颇为慨,他并不反对,这个时代能有娱乐的事消遣一下,也不是坏事。 刚走出容皇贵妃的钟粹院,正要上龙辇的李燕云脚步一停,他脸上坏笑,朝身旁疑惑不解地小张子,小声吩咐了几句。 延禧殿内,四角紫檀红木桌,围坐着绝倾城的上官皇后。 粉红长裙的圣姑白妃。 端庄不已的柳如是柳妃。 颇有大家闺秀气质的令翠翠令贵妃。 四个各有姿,容颜各有千秋之美的她们,正码着上好玉石而制的麻将。 “六条!”令贵妃将一张麻将扔到桌子中间,埋怨道:“白妃妹妹,你能不能快些,就你最磨蹭,偏偏还喜赖皮——要不是今个朴妃不来,我们才不带你玩呢。” 眉目嫣红的白妃,她眸子清澈,偏偏下方的卧蚕,让她明眸看上去似笑非笑,娇美不已,她哼了一声道:“你急个什么?我这不是在看牌呢嘛,得容我好生想想。” 她们说话之际,自殿门进来一个弓低头,双手端着茶盏穿着太监服饰的小太监。 “咦?我们这尚有茶水,是谁吩咐你来的?”警觉的上官雨兮,她似有出尘的绝丽之颜稍微疑惑,旋即妙颜展轻笑:“好啦,师姐,令贵妃,打个麻将也不安生,老听你们逗嘴。” “嗯?”柳如是眉头一皱,美目瞧着将茶水放在麻将桌上,低着头的小太监:“皇后娘娘问你话呢?你为何不……唔!” 她话未说完,小太监一口亲在了柳如是的瓣上,柳如是妙目圆睁,她似是看到了他的脸,登时愣住了。 这一幕将她们三个看的一惊,圣姑一拍桌子,正要发怒,还没来得及说话,岂料这个小太监,弓绕着麻将桌子急走几步,充分展示一双大手的威力,登时延禧殿中,嘤咛羞叫一片。 “大胆小太监,竟然如此放肆,是不想活了?!”圣姑柳眉倒竖,银牙一咬,单手举起大椅,正要朝小太监砸来,柳如是忙忙站起来:“白妃不要,他是皇上!” 见实在瞒不住了,李燕云哈哈一笑直起身子,当看清他的模样,圣姑的动作僵直住了,她口急急起伏,眼中泪雾沁出,手中的椅子,掉在地上。 “坏人!”圣姑急走两步,莲脚点地,一个轻跳,如八爪鱼般,纤腿架着李燕云的,胳膊勾着李燕云的后脖,娇躯挂在他的身上:“坏人,我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 圣姑的见面礼仪果然不同凡响,李燕云动涕零。 上官雨兮冠绝天下,美倾城的玉颜上泪水溢,她瓣紧抿,面凄美的笑着,幽怨道:“你还知道回来,还以为你要做金国的国使公,做驸马,不回来了呢。” “嘿嘿,怎么会呢?”李燕云放下圣姑,走至雨兮身前,握着她的玉手道:“如今呐金国没了,乃是属于我们大宗的女真省,雨兮,你的肚子也比几月前更大了。” “皇上,您不在的时候,都是皇后娘娘在持着里里外外,”令贵妃哽咽道:“就连龙府怀着龙嗣的林诗音,她娘亲曾到刑部多次找过范清贤大人。” 柳如是点头轻泣道:“不光如此,艾成安那个老头太过气人了,他们不知皇上不在中时,户部尚书多次在乾清那闹要见皇上,更要皇上撤兵,更是出言辱皇后娘娘,说她祸国殃民,更骂皇上是昏君,将朝政给后打理。如此这般,皇后娘娘都没有责罚于他。” “没错!”圣姑气哼哼道:“若不是师妹拦着我,我咋就教训那个老头了。” 圣姑脾气向来如此,不奇怪,可是能让柳如是这么谦谦有礼,贤良淑德的女子也称呼艾成安为老头,可见那老头着实太过无礼了,着实让她们看不下去。 以她们之言,就可知雨兮受了多大的委屈。 “是嘛?”李燕云哼道:“明朕就将他斩了!” “怎可如此?”雨兮忙制止:“他怎说也是为国库着想,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怎可降罪于他?” 别的不说,就光选皇后这事上,李燕云自认为做的极为正确,雨兮颇有国母风范,若是一般心眼小的人,怕是户部尚书早就死八回了。 况且以雨兮目前的地位,若想杀户部尚书,那简直易若反掌,且这她都能够忍受下来。 见她这般劝自己,李燕云嘿嘿一笑:“雨兮,你真是深得朕心呐!” “就知道你不会杀他,如此更好,否则杀害忠良,那便是昏君了,”上官雨兮似想起什么,她忽地玉面一寒,自他手中出手来,转过身去:“坏胚子,我问你,我师傅可随你一起回来?”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