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错了...不要用那个....” “哪个?” 陈轩手中捏着个还在嗡嗡震动的粉椭圆小球,在她肚脐眼周围打着圈,又酥又,浑身一抖一抖的。 动弹不得,脚腕和大腿牢牢被绑在一起,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又被绳子连在了头,她想挣扎,一点力都使不出。 绑的时候小人听话得很,没费什么劲,结果看到他手里拿着这粉的小球儿,她就要掉眼泪了。 “不要用...跳蛋....” “为什么?” 他握着跳蛋往下滑,快要滑到腿间。 “这个不舒服...” 粉的圆物滑到腿间,还没有进入溜溜的,光是在两瓣上蹭。 “嗯嗯啊...” 隔着两瓣,震动传到内部。 又又舒服。 “我看你的。” 陈轩笑道。 “唔唔..不...会疼...”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全身像通了电,酥酥麻麻,不自觉往上。 “怎么会疼?” 跳蛋钻进,对准了蒂靠过去。 “啊啊咿....舒服...太舒服...会疼...啊...” 太舒服了也会疼啊? 陈轩没再管她说什么,拿了一个胶带,将跳蛋固定在里,贴着她的蒂。 冯优见着他起身,背对着她拿了什么东西。等他回过身时,一手赫然拿了叁个跳蛋。 叁个!? 会死人的。 “不行.不行...表叔...真的..嗯嗯啊...不行的...” 陈轩直直走过来,坐在她跟前就开始动手。 先是两个头,他掐了掐,就将跳蛋放上去粘好。 开启。 “啊咿...表叔,表叔...真的...啊!....” 冯优惊叫,里也进去一个。 全身放了四个跳蛋,都在刺着她的身体点。 要疯掉了。 “本来想给你一个假,但是今天算了。小惩大诫,乖乖。” 他了她的头。 这也叫小惩? 嘴里叫着乖乖,还对她那么狠。 挣扎不能,小巧脚腕严丝合绑在大腿,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还有一绳子绕过手腕,将手腕和头顶上的装饰木雕连接上。 别说把腿闭上,她连翻身都翻不了。 “唔啊...表叔,陈轩,不行...啊...” 冯优嘴里不住的叫,所有的词汇到了喉里全部支离破碎,最后吐出来的字眼,全都是叫着他。 “陈轩..陈轩...啊...求求你....饶了我啊...陈轩...” 陈轩还是坐着,又了她的头,冯优已经觉不到头顶上的手了,全身都在战栗,四个跳蛋不断的刺她的身体。 “乖,乖。” 陈轩边她头边说, “你自己想想该叫我什么,乖。” 说完这句,陈轩起身离开,不去看她吐靡气息的双眼,也不听她的浪叫。 他和上门,将她不住的求饶和呻都锁在房里。 自己开始在客厅一件一件检查那些衣服,又将所有衣服挂上她房里的衣柜。 “陈轩,陈轩,饶了我吧,我不行...不行了...” 她知道陈轩出去了,但是止不住想叫陈轩的名字。 高又高,下身已经发酸了,她股下面的单全部打,陈轩让她想该叫他什么,可是大脑里全是高带来的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 “呜呜...陈轩...啊....呜...陈轩...” 陈轩一直不来,她想哭,全身被刺得发粉,挣扎用力着,脚腕和腿的尼龙绳勒得钳进里,也不觉得疼。 里,蒂,头,一波一波浪在身子里翻滚,又全部向身下涌去,痉挛再痉挛。 刚刚高的余温还在,那几颗小球还是不知停歇的跳动着,全身的神经都被麻痹了,只有那几点,集中了所有官。 嘴大张着哭叫求饶到无力,头也发晕了,双眼虚虚睁着,离的眼神只望着紧闭的门。 她这么的人,真的经不起折腾了,心里祈祷着陈轩,祈祷着他走进来,祈祷着放过她。 陈轩门刚开一条,冯优的声音就窜进耳蜗。 “陈轩,啊呜呜呜....错了,我真的错了...” 小人被绑在头,还是原来的姿势,身下的水打了单,整张脸都是红。 脸都是泪,下巴上还有口水,即便是看见陈轩了,她嘴里的呻仍止不住。 陈轩走到她面前坐下,揭开了左上粘着的跳蛋,指尖挑了下头。 “我问你的问题,还记得?” “记得,记得,啊呜...” “答案是什么?” 冯优本没办法思考这个问题,现在被陈轩提了一嘴,才开始把一片混沌的大脑集中一线,自己应该叫陈轩什么? “表叔,表叔....” 她望着陈轩的脸,从小叫到大的潜意识先一步反应,直直把表叔叫了出来。 他抚着尖的手指用力,拇指将发硬嫣红的头死死掐在食指的指节上。 “你还是再想想。” 他松了手,又要起身。 “不...啊...没办法..没办法思考了...陈轩..就在这听...我给..给你叫...” 她不想陈轩走,一个人孤零零的受折磨,心里像被小猫爪子抓来抓去,陈轩在的话,心里总是安的。 他心里并没有规定这个称呼要是什么,但是知道一定不要是表叔了。 要在一起,能叫一辈子表叔吗? 但是小孩应该也不能被折腾太久,他想了想,还是坐定。 “那你叫,叫到我觉得意为止。” 他揭开右的跳蛋,手扣住一团绵软,了又捻。 被搞得神志不清了也不是不可能,这样怕是一直都叫不出他想要的称呼。 两颗跳蛋被摘下,冯优只觉得自己上半身被解放,早早到九霄云外的意识回来了点,不过下身的刺也没能让她意识回复到能搞清楚陈轩为什么出这个难题给她。 明明很简单的,让她给在岗男友一个同以往不一样的称呼。 “呜...哥哥?” 好像很多黄小说里面都有这样的情节,叫哥哥,亲密又可,还带着忌彩。 “换。” 不是这个。 虽然小孩叫哥哥真的很乖,但是他被叫了那么多年的叔,现在让他当哥,总有哪奇怪。 而且在外面叫他哥的人太多了,这个词在耳朵里钻来钻去,快起了茧子。 不是哥哥,她也觉得不是,她又开始思考黄小说里还写了什么。 “嗯...主人...?” 掐着她的手骤然用力,像要把那只子给碎,软从指中鼓起,掐出了绯红。 “换。” 也不是这个。 陈轩心里直叹气,小孩看了多少黄废料?蹦出来的词汇还惊人。 主人多好啊,明示着自己是属于你的,是你的所有物,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虽然自己从某方面来说对当这条狗狗的主人这件事乐意至极,但是现在,他叫她思考的是,她是女人,他是男人。 他是她的男人,这件关系上,应该搭配的称呼。 冯优知道答案不对,都要被掐坏了。 男人喜的称呼?如果不是主人的话.... “.嗯啊...痛...爸爸...” 她看着陈轩深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心下琢磨着,这是被叫动情了还是对这个称呼也不意? 动情,当然动情。 很难对这样充忌与依赖的称谓说不,女人在自己身下浪叫爸爸,本就是很多男人的共同享受的恶俗趣味,好像这女人以你为尊,一切的喜怒哀乐都于你,一切的生活起居都由你做主。 再者,小女孩的红润瓣一张一合,上下贴在一起再分开,碰两次,叫出一声软绵绵的爸爸,平了多少可与。 但是不对,还是不对。 这个称呼在他的进她的的时候叫出来可能动人更加,但是现在,他还是觉得不行。 “换。” 冯优心凉了半截,哥哥,主人,爸爸,都不行。 她实在想不出要她叫什么好,身下的跳蛋还在狂震,快被折腾坏了。自己恨不得把把陈轩大脑挖开,寻出那个字眼是什么。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