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化了淡妆,一细细的眼线顺着眼尾拉长,斜看着他的眼神,勾魂夺魄,像个妖。 说出来的话也像妖。 “好。”魏郯喉间溢出轻笑来。 陆时语随手捏起一颗红得发紫的车厘子,叼在嘴里,角轻挑,抵在魏郯间。 他下意识地张嘴。 随着果纤维被咬断,的汁水瞬间在充溢在两人口腔中。 甜甜的。 陆时语主动按着他的后颈,一寸寸加深了这个吻。 魏郯配合着她。 小姑娘今天比平多了些脂粉香,和她的浅淡甜香混在一起,让人沉沦。他甚至分不清她和车厘子哪一个更甜一点。 魏郯愈加着。 吻掉她角溢出的淡红汁水,他眸渐暗。 忽地,他抬起手来,掌心贴合着她眼皮上的肌肤,完全遮住了她的眼睛。 “别看我,也别说话,让我缓缓。”黑暗中,他的声音又沙又哑。 陆时语乖乖听话,一动不动地伏在他怀里。 魏郯视线低垂,正看到小黑裙与长靴之间的那一截白腻。 绝、对、领、域。 这他妈怎么缓得下来?! no作 no die。 魏郯觉得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去夏至,四季更迭,陆时语已经从大一大二的乖乖小学妹变成了大三老油条。 七月初,b大开始放暑假。军校没有暑假这一说,只会安排学生进行夏休,时间为三到四周。 再过十来天,陆时语将去事先联系好的医院进行暑期实习,而魏郯则启程去空军航空大学,提前开始大四的航空理论学习和初教机阶段的飞行训练。 作者有话要说: 陆缄:防火防盗防女婿 ^_^ 第83章 撒娇八十三点 意识到即将面临异地恋,陆时语恨不得化身成一块年糕贴魏郯身上。而魏郯同样舍不得她。两人每天不是你到我家来,就是我到你家去,从早到晚黏糊在一起。 这天晚上,魏郯把她送回家,前脚刚走,陆时语就给他打电话,声音快地说:“我陪你说说话吧,这样你回家的路上就不孤单了。” 坐在院子里吃着西瓜乘凉的陆时钦看不下去了,“你俩能不这么麻吗?不就是半年见不到,能别搞的像生死离别……” 他没说完,就被陆时语勒住了脖子。 “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废了你。”陆时语恶狠狠地道。 陆时钦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凑过来对着手机说:“魏十三,我祝你长命百岁,早生贵子啊!” 魏郯生这天,陆时语起了个大早,去传统菜场买了好多新鲜食材,除了蔬菜,还有五花和海鲜。东西太多,等她到魏家的时候,手指肚都勒白了。 魏郯赶紧接过来,“你要自己做饭啊?” 他有点不确定。 陆时语喝着鲜榨果汁,重重点头,“今天你过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你确定不是报复我?!”魏郯看着她淡淡开口。 陆时语站起来,叉着小,不服气地道:“魏十三,今儿我要让你叫我爸爸。” “行吧,只要厨房还在,人不吃死,就算你赢。” “你……大胆,刁民!” 陆时语为了表明决心,把魏郯推出了厨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一秒,两秒,三秒。 “魏十三,你家老在哪儿?还有,这哪个是大料啊?” 颇有先见之明的魏郯站在厨房门口笑着摇头,进去帮忙。 两人折腾了一上午,总算将饭做好。 看着一片藉像刚打完仗的厨房,魏郯觉得吧,如果是让他自己来做,用时能缩短一半,而且厨房绝对不会这么。 算了,谁让女朋友高兴呢。 围观了她做饭的全过程,魏郯认为自己之前的判断还是正确的——陆时语就是海盗派选手。 即使手机里放着如何做红烧的视频,人家就是能随缘随地做出一盘四不像出来。可谓是做啥全凭觉,最终是啥全凭做出的效果,绝对是美食届的一股泥石。 而且人自我觉还倍儿好。 摆好碗筷,两人面对面坐下,陆时语笑眯眯地给他夹了一块黑炭似的红烧,“小可怜儿,你看你过生叔叔和蕙姨却都出差不在家,要不是我,你该有多凄惨。动吗?” 魏郯面不改慢慢咀嚼着因为炒糖失败而明显发苦的红烧,配合地点头,“动。” 自己又主动去夹辣炒小八爪鱼,嚼了两下,直接囫囵个了下去。 一直洋洋得意的陆时语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自己一个个试吃。 红烧好苦,八爪鱼又咸又老,西芹百合好像忘了放盐…… “这是怎么回事啊?”陆时语皱着眉头,扯了张纸吐掉完全嚼不动的八爪鱼,丧丧地去抢魏郯的筷子,“别吃了,重新叫外卖吧。” “没事,能吃。”魏郯躲开,扒了口饭,“厨房还在,人没吃死,你赢了。” 陆时语鼓着脸瞪他,最终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讨厌。” 吃完饭,受不了自己一身油烟味和汗味,陆时语去魏郯房间洗澡。 收拾好厨房,洗了水果,见她还没洗好,魏郯去敲门。 “宝贝儿,还没洗好吗?” “好,好,好了。” 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语气,魏郯莫名其妙,再次敲门,“你还好吧?” “嗯嗯,我马上就好。” 洗手间的大理石台面上,放着她从某宝上千挑万选下单的两件衣服。 一套是九尾妖狐装,另一套则是女仆装。 两套衣服异曲同工的地方在于,明明是不那么“正经”的衣服,做得却非常“正经”。陆时语觉得设计这衣服的人还真是了解男人,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被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拨得心的。 难怪店家的宣传语相当的自信——穿上它,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逃开你的手掌心!买它!买它!买它! 所以,她今天到底是穿哪一套呢?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被人开了道,停顿了片刻,才一点点完全打开。 魏郯没有离开,就靠在门口的墙上等着她。 看到人的那一刻,他觉自己呼都停了一瞬。 陆时语红着脸,眨眨眼,故作轻松地从身后扯过一绒绒的大尾巴绕在指尖,慢地道:“生快乐呀,男朋友。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魏郯没说话,抿了抿,视线从她头上的两只狐狸耳朵下滑到一字锁骨处那圈绒绒的,再到软趴趴地垂在地上的九大尾巴,最后停到她没有穿鞋的莹白脚趾上。 因为紧张,她膝盖骨内侧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脚趾也蜷了蜷,紧扣着地板。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在升温。 “这是生礼物?”魏郯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算是吧。”陆时语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硬着头皮问:“喜吗?” “我很喜。” 明明自己害怕地都抖了却偏偏要搞事情!魏郯眸暗沉,眼底有大片大片的暗翻涌。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呀,反正这个人是你。”陆时语声音小小的,糯糯的。 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抓住,过热的体温灼地她缩了一下。 “你,你……”陆时语结巴了一下,双手就被男人反剪到身后。他控制着力道,没有疼她,温柔而强势。 她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目光,像是被一头猎豹盯上了。 “那你没机会后悔了。” 重新洗完澡出来,陆时语懒洋洋地趴在上,眼尾泛着浅红,长卷的睫还淋淋地沾着泪珠。 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魏郯坐在边,细致地帮她吹干头发。 “魏十三,你不是人。” “嗯,我不是人。” “你禽.兽。” “嗯,我禽.兽不如。” 陆时语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而且魏郯这个积极良好,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认错态度,让她发作不起来。 可怜她刚才十三哥哥,十三爸爸,十三爷爷统统叫了个遍,魏郯却不为所动,从她身后抓过茸茸的白狐狸尾巴,绕在指尖把玩,甚至还恶劣地说:“宝贝儿,你可以叫得再娇一点。”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