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潼是在一片混沌里糊糊睁开眼,昨夜做了三次,到最后她连在梦里都在挨。 当觉到下身传来的涨,洛潼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直到谢恪迁吻她的脖子,哑声说:“醒了?” 说着狠一记,洛潼呜咽了声,里顿时被撑得很。 大早上的就发情,洛潼抵挡不及,往前挪着躲,谁知谢恪迁揽着她的便将人锁回怀中,一抬,巴反而嵌得更深,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嗯……”洛潼脸往枕头埋,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瓮然,小声抗议,“你干嘛……” 谢恪迁从后面顺势起来:“干你。” 谢恪迁的生物钟早,醒来时她睡得正香,而器哪怕昨晚已经好好进过温柔乡,现下又硬地起。三次不够,但看她被成那样,像是马上就要坏掉,到后来那么可怜地求饶,虽然越求他越硬,到底还是留了余地。 不知餍足的延续到今天,谢恪迁从后面抱着她,听见怀中人轻缓安静的呼。 好乖,不知道被醒是什么样。 忍耐片刻,谢恪迁抵住她的开始厮磨,昨天做完只简单清理过,好在并没有把衣服穿上,赤条条的倒方便了现在作恶。 她明明那么瘦,小股上却很足,巴从中间过去,就被紧实而乖顺地夹住,谢恪迁捏住瓣分开,往前一顶,巴直接触到那片润地。 睡前擦干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了水出来,泥泞的小像是被干得透,一碰就又要出水。 如是磨蹭一会儿,谢恪迁径直拿过头用剩下的套,戴上便对着口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喂她吃了进去。他观察着怀里那人的表情,她还在睡梦中,眉头却下意识地皱起,发出小猫似的哼哼。 刚开始睡一起的那几天,每每被她靠近着蹭醒,他就已经有几个瞬间想不顾一切地进去,想看她被睡醒会是怎样的反应,是不是还会不知死活地往他怀里钻。 到底自制力还算足,晦暗的想法在今天重见天。 谢恪迁抬手握住绵软的,这么了一会儿,她总算蒙地转醒,醒了居然第一反应是抗拒,谢恪迁快速干起来,望占大脑,看见她的耳朵泛红就含着她的耳垂继续。 小还很,那么大的一在里进出,洛潼很快抑制不住地呻,酥酥麻麻的意蔓延到全身,他一进入,就仿佛能暂时地止住那点,一离反倒越发饥渴,于是洛潼本能地收缩着壁。 “一直咬我,”谢恪迁大掌扣住她的小腹,将人往巴上按,“怎么刚睡醒就这么多水,嗯?” 洛潼不作声,谢恪迁又说:“是不是在梦里也在吃老公的巴?” 话音刚落,便觉她夹得更紧,谢恪迁低笑了声,快速撞击起来。 下身碰撞出的啪啪声里混着情的水声,洛潼在一下一下的顶里逐渐双眸失神,谢恪迁依旧非要问出一个回答,洛潼只好急促地息着说:“是,是……” “梦到什么了?梦里宝宝是在被用哪个姿势?”谢恪迁的声音在初晨醒来时显得格外,“也是像现在这样,被老公从后面抱着把巴进去吗?” 洛潼默认着发出闷闷的鼻音,到头又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能觉到巴上凸起的脉络正碾过她身体里的每一寸。 后背被他的膛挡住,他的右手从她的身下穿过紧紧握住子,小腹依旧被牢牢住,洛潼整个人被困在他的怀里进退不得,最后只好受不了地仰靠在他身上,仰头发出无力的低。 谢恪迁越越快,洛潼的声音逐渐转了调,小几乎麻木,快活的随着源源不断的水从身体漫出,他的手掌好热,这样着她,甚至生出另一种快。 洛潼倏忽颤抖起来,眼睛半阖着躬身。 “不要了……唔……不要……” “要的,”谢恪迁反而加快速度,“要到了吗宝宝,要高了吗?” 洛潼摇着头,头发糟糟地贴在脸上:“要了……呜呜不要,要了……” 谢恪迁闻言一顿,下腹一紧,继而越发用力地进去,洛潼已经不受控地叫出来,很像下一秒就要高,呜呜咽咽地让他不要再,小却绞得越发紧。 就在几乎就要攀到高的瞬间,堵在里的那突然停下动作,洛潼蒙地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他抱了起来,甚至连器还没出来。 谢恪迁就着的姿势居然就这么把她抱起,洛潼来不及下来,他已经抱着她下了。这样的姿势容易失衡,洛潼惊呼着靠在他身上,谢恪迁托着她的腿竟就走动起来。 全身的注意力顿时汇聚到身下连接处,这样的姿势,她几乎是被整个在巴上,顶到了极深的地方,软被重重戳到,顿时捣出一股水。 洛潼紧紧抓住谢恪迁青筋起的手臂,越是害怕掉下去就越紧张,越紧张就夹得越紧,边不忘问他要带她去哪里。 “宝宝不是要了吗?老公带你去啊。” 洛潼顿时羞得红了脸,挣扎起来:“我自己去!” 一动,器就相互摩擦得更厉害,谢恪迁眉间一紧,径直停下原地起来。 那家伙已经比一开始更大了一圈,硬硬热热,时浅时深地着眼,洛潼哭叫起来,谁知谢恪迁反而更不放过她了,重重往最深处捣了进去,洛潼翻着白眼双目失神,额头出了汗,发丝黏在额间得很。 谢恪迁抱着她又走动起来,再次变成小幅度的磨蹭,洛潼刚缓下来惬意地哼哼,他便突然停下再次狂风骤雨般地起那口。 等走到洗手间,洛潼已经有些恍惚,还以为现在他终于肯放自己下来,谁知谢恪迁依旧这么抱着她,来到马桶前站好,洛潼懵了一瞬,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蓦地挣扎起来。 谢恪迁顶她,着发的望道:“别动,不是要吗,现在,出来。” 洛潼脸上一片红。 被他用这个姿势抱着上厕所,这辈子没做过这么羞的事。 “我不是小孩!”她控诉,声音却一点也凶不起来,反倒像无害的小兽张牙舞爪。 “也可以是,”谢恪迁将她锁得紧,“就这么,老公看着。” 洛潼咬着:“……不要。” 谢恪迁缓缓地开始:“要不要?” …… 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洛潼几乎要哭出来,与此同时生出一股无法言喻的受,结合处似有若无的空虚被他带起,又被他渐渐足。 有什么要出来的觉愈加强烈,洛潼努力忍住,与他商量:“你先出去……” “什么出去?从哪里出去?” 洛潼眼角红得不行,委屈极了,半晌还是妥协道:“你的、你的那个,先从我的下面出去……” 谢恪迁笑:“哪个?什么下面?” 洛潼忍无可忍:“谢恪迁!” 谢恪迁慢慢着:“叫错了。” 快一点点堆迭,很快就要薄而出,意识到什么就要从体内涌出,洛潼紧张地收缩着小,息着喊:“老公出来,呜呜快把巴拔出来……” 谢恪迁心头猛地一跳,忽然急速起来,巴破开内里的,直往深处钻,将她的望一点点勾引而出。 洛潼猝不及防地来又一波猛烈攻势,就在终于快要高的时候,一股忽然从下身涌而出。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谢恪迁抱紧颤抖不已的人,低吼着将全数了出来。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