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锋的体力慢慢恢复,他强势的气质又开始近奚川。他看见了奚川的眼睛,是赤红的,就如同那天晚上焚烧的理智和身//体。 奚川在颤抖,目光离又热切,他快被不知名的火融化了。 申屠锋的手指摩挲奚川的眉眼,经过鼻尖,在瓣连忘返,他明知故问:“你怎么了?” “肚子不舒服,”奚川说:“热。” 申屠锋专注地凝视奚川,覆手轻他的腹部,“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的,很烫。” 奚川的呼绵长,又缓。 申屠锋引似的问:“你的发//情 /期要到了吗?” 奚川摇头又点头,他眼眶有泪,模糊了浓烈的丽,“阿锋,你会帮我吗。” “不帮,”申屠锋坏得要死,“帮完了你就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行走的人体抑制剂吗?” 奚川的意识浸在水里了,他在窒息中浮沉,身边只有一个能让自己通畅呼的发口,他迫不及待地拥吻他。 “我需要你。”奚川颤抖着,含混地说。 申屠锋捏起奚川的下巴,认真端详,“哭了?” 奚川答非所问:“我没有想跑。” “可是你清洗了我给你的标记,你不想成为我的omega。”申屠锋耿耿于怀,“奚小川,你不喜我吗?” 奚川:“……” 申屠锋解开奚川的衣服,从衣领开始,从容且不留余地。 奚川肩颈处的蝴蝶标记了出来,在细粉红的皮肤上起舞,泛起的光溢彩最终沉沦为美丽的蓝。 “我特别自信地以为,我留在你身上的东西,至少有一样会给我暗示,”申屠锋摩玩着小蝴蝶,“可是都没有,气死我了。” 蝴蝶标记试图反抗申屠锋的控诉,它挥舞翅膀,却把奚川咬疼了。 “你别怪它,”奚川说:“是我把它藏起来的。” 申屠锋说:“不听话是要挨打的。” 奚川心想,打哪里呢? 突然‘啪’一声,不轻不重的,也不疼,就是特别麻。奚川不可思议地低下头,他脸红了,要骂却骂不出来,“你……” “我怎么了,”申屠锋笑得很坏,“我混蛋吗?” 在屠戮场上手起刀落的omega如今却委屈得可怜巴巴。 申屠锋抹掉奚川眼角的泪水,将他抱入自己怀中。他的手掌在奚川的后背徘徊,像抚,“别哭了,我给你撑。” 奚川快受不了了,他理智的崩塌只在分毫之间,于是哽咽着求饶,“我错了。” “错哪儿了?” 奚川说不出来,他越哭越委屈,只能不断重复着那句话,“我错了……” 申屠锋心疼了,不舍得再他承认些什么。 “我算栽你手里了。”申屠锋轻咬奚川的脖颈,留下牙印,又换别的地方咬,最后咬到后颈的腺体。 oemga的腺体很软,很香。 他说:“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等你清醒之后未必能记得多少,但这次和第一次不一样——我很认真。” 奚川绕着申屠锋,他听见了,点了点头。 “奚川,我喜你,特别喜,”申屠锋的语速很缓,和他的动作一样温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忘了,大概是你跟我说自由高于一切的时候吧。”心澎湃。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只想关注你,想保护你,迫切地想将你的一切都紧紧握在我的手中。” 奚川哭泣,他有点疼:“呜……” “你以为你自己藏得很好吗?”申屠锋快要癫狂,“第一次在明山,我闻到了他的信息素,可最后却只找到了你。我就知道你是他了——夹竹桃的香气,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侵蚀万骨的折磨让奚川到痛苦,他高高仰头,艰难困苦地吐出一口,又低下头,亲吻申屠锋的眉心,哀求道:“请你探索我。” “我是谁?” “我的alpha。” 于是申屠锋也仰起头,吻住了奚川的双,“你该喊我的名字。” “申屠……”奚川勾住申屠锋的舌尖,“……锋。” “从始至终,你只有我吗?” “我愿意两次踏入同一条河,”奚川把自己给申屠锋,他柔情似水:“只有你,alpha。” “好,”申屠锋心意足:“我你。” 山外有光穿透了浓雾,照亮了里面的两人,那不是太,倒像是许久不见的月光。 蓝与红的融与纯白的月亮一起翩翩起舞,于是理智沦陷。 奚川看见了光,他伸手去碰,却又被申屠锋抓了回来,十指紧扣,逃无可逃。 奚川问:“这是哪里?” 申屠锋磨咬奚川的腺体,他得偿所愿,又贪得无厌,“此处通往繁星。”……………… 申屠锋闻到了花香,甜腻的,人畜无害的花的香气。他的余光看见了奚川耳后枝芽上盛开的夹竹桃,纯情致死。 肩颈那只蝴蝶标记突然悦而起,洒出耀眼光芒,照亮山里的一切景。 那带着浓烈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与柔软的omega融。 申屠锋再一次标记了奚川,从里到外。 “你是我的了。”申屠锋小心翼翼地抱紧奚川,亲吻着他。 【作者有话说】 审核泥嚎qaq他们真的只是在谈心,该删的都删完了啊,让我过了吧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