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陈彬的吩咐,刘波拿了一把镰刀、一 鹅 、一 用来做鞋底的麻绳和一颗小别针,随陈彬一起来到后山的小竹林里。 陈彬用镰刀砍了一 大约3、4米长的小竹子。 他将竹节上的竹叶剃光后,在竹尖那头绑上约2米长的麻绳,在麻绳上穿好几串约1厘米鹅 段,再将别针弯曲成鱼钩状,系在麻绳的另一端, 就这样,一 简易的钓鱼竿也就做好了。 刘波拿着竹竿,好奇地问:“舅舅,这就是你说的钓鱼竿?” “是啊,我小时候去河里钓鱼,就是用这种鱼竿!”陈彬见小外甥一副孤陋寡闻的样子,笑着说:“你们现在的小男孩都被家长宠坏了,总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会做,哪里像我们小时候那样,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 “嘿嘿,”刘波憨笑一身,用手挠挠自己的脑袋,有些疑惑地问。“这种鱼竿能钓到鱼吗?” “能不能钓到鱼,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吗?”陈彬朝小男孩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走,我们现在去找一些蚯蚓来做鱼饵!” “好啊!”小男孩应了一声,即刻蹦蹦跳跳地拿着鱼竿与陈彬回家。 陈彬拿着一把锄头,在他们家的地里挖了一些蚯蚓装进一个塑料瓶子里,再拿了几把稻米装进一个小口袋里,然后领着刘波拿着鱼竿,提着一个小水桶朝离他家不远的一条小河方向走去。 光明媚, 光普照! 漫山遍野的桃树上长 了桃花,桃花在 天里欣然怒放,像蝴蝶在枝头翩翩起舞,茂密的树枝在风中摇曳,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两人走到山坡上,就像是走进了一片花的海洋。 远远望去,就看见一条小河在群山间盘绕纠曲,百转千回。 在太 光的照耀下,河面上鳞波闪闪。 大雁在空中翱翔。 两人小跑似的来到河边。 河边是碧绿的青草, 快的羊群,水鸟,野鸭在河水里觅食,蟋蟀在草地里鸣叫,知了在树上长鸣, 河水清澈见底,能够照 出他们的影子,可以看见河底的鹅卵石。 螃蟹、龙虾和小鱼儿等在水中游 。 河边的一棵柳树就像是一位美丽的少女,蹲在河边上,梳理她美丽的长发,倒映在清澈的河水里。 陈彬走到树荫下,往河水里洒了一把米,往鱼钩上挂上一段蚯蚓,将鱼钩抛进了水里,然后坐到草地上。 小男孩好奇地坐到陈彬身边,看着和学着陈彬钓鱼。 陈彬则目不转睛地看着水面上的浮漂,等待鱼饵上钩。 他心里清楚,钓鱼是要有耐心的,因为投入的是希望,等待的是收获;收获着喜悦,收获着信心,收获着 足…… 在太 光的照 下,水面上波光 动着,闪烁着,好似一首 快的音符,谱写着金 的乐章上,奏出和谐的旋律,在河水里袅袅的 淌。 这时候,陈彬不再去想曾经在旌 市里经历过那些快乐和悲伤的往事,顿有一种超凡 俗。 此时的他,心静如水,逍遥自在,享受着宁静。 这不仅仅是自然的宁静,也是心灵的宁静,可以看着平静的水面,听着鸟语,闻着花香,呼 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休闲, 觉着放松,无论钓到与否,心情都很惬意。 突然,浮漂有点往下沉了,陈彬屏住呼 、欣喜若狂地把鱼竿拉了上来,一条活蹦 跳、又大又肥的鱼儿展现在他们眼前。 “啊,舅舅钓到一条鱼了!” 随着小男孩一声惊呼,嘴里挂着鱼钩的那条鱼在水面上扑腾,拼命地挣扎,银 的鱼鳞在太 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 陈彬心里也是无比 动,但他知道不能一下子将鱼线拉起来,因为那样做容易 钩,便小心翼翼地往回收线。 紧接着,鱼竿被拉成弯月形状。 那条鱼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儿,好像是没有力气了, 陈彬一下将线拉起来,那条鱼像是被陈彬连 拔起似的,即刻 离水面,被陈彬拖到了岸边的草地上。 它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尾巴还止不住地摇摆,试图重新回到水里。 陈彬 动地站了起来,把这条拼命挣扎的鱼儿从鱼竿上摘了下来,将鱼 到刘波手里,不无得意地问: “小波,舅舅怎么样?” “舅舅太 了,竟然钓到了这么大一条鱼!”小男孩竖起大拇指说道,随即将鱼放进了他们带来装鱼的那个小水桶里。 “你先别夸我,一会儿,我还能钓到更大的鱼呢!”陈彬说着,再次往鱼钩上挂上一段蚯蚓,将鱼线抛向水中,重新坐了下来继续钓鱼。 回味起刚才那条鱼上钩,将它拉上岸的过程,陈彬心情无法平静下来,忍不住的要看水桶里的那条鱼。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这才将目光落到水里的浮漂上,继续钓鱼。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陈彬,你小子倒是蛮有雅兴嘛,居然跑来这里钓鱼,害得我找得你好苦啊?” 陈彬回头一看,见疯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身后,便冲他笑了笑,半开玩笑地说: “疯狗,你小子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疯狗啊,难怪嗅觉这么灵 ,我们在这里钓鱼你都能找到?” “去你的,你才是嗅觉灵 的疯狗呢,”疯狗瞥了陈彬一眼,试图替自己“疯狗”这个不雅的绰号翻案,说道:“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小子想干什么,要干什么,还能瞒得住我吗?” “嘿嘿,这倒是实话,”陈彬憨笑一声,问道:“对了,昨天晚上,你喝醉酒回家之后,没有在你老婆面前发酒疯,拿你老婆撒气吧?” “没有啊,”疯狗摇头说:“我一个大男人家,怎么会在老婆面前耍酒疯,拿老婆撒气呢?” 陈彬稍有兴致地问:“这么说,你这条疯狗,昨天晚上,你彻底将老婆降服了,然后掉进老婆的温柔乡了,对吧?” “嘿嘿,”疯狗憨笑一声,很 足地说:“老夫老 的,没什么好降服的,久别胜新婚嘛,你说不是吗?” 陈彬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便向他叮嘱道:“疯狗,你老婆虽然以前做了一件错事,但她的本质是好的,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你以后可要好好疼她哟!” “当然,”疯狗拍着自己的 口说:“我的老婆我不疼,让谁去疼呢?” 陈彬见疯狗已经原谅了自己的老婆,并不介意她曾经与刘建祥之间发生那档子事了,这才放下心来。 正谈话间,刘波的惊叫声从耳边传来:“舅舅,鱼又在咬钩了!” 陈彬转过头来,见水面上的浮漂果真在往下沉,急忙收线。 好家伙,一条更大的鱼被陈彬钓了上来。 这令大家欣喜若狂。 “看来,今天中午,我们是有鱼吃了!”疯狗有些嘴馋地说。 “切,滚一边去,”陈彬调侃道:“你是一条疯狗,只能吃我们吃完后,剩下来的鱼刺了!” 说完,陈彬哈哈大笑起来。 疯狗跟着陈彬一起傻笑,刘波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河边,回 着三人 快的笑声。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