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号那天,易思弦早早地就等在了监狱门口。 太 很明媚,天上的云也很好看。她一下一下地踮着脚,盼着里面的人早点出来。 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路识君让她不要来看他、不要等、要保护好自己。 一跟 好好生活下去。 易思弦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不算好好生活,有时候甚至觉得,当年不反抗就好了,就给他搞一下,也不至于害得路识君坐牢。 但又随即推翻——她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反省。 太 升到很高的时候,大门“哗啦”一声开了。 易思弦站直了身子。 一个理着寸头的男人走出来,跟边上的狱警说了两句话。他手里只有一个很小的包裹,身躯高大,很瘦。 看到易思弦,路识君也是一愣。 八年不见,他们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 但路识君的眼神只是短暂地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两秒,就迅速移开,朝着相反的方向快步走去。 “小路哥哥~”易思弦赶忙跟上。 但对方越走越快,完全没有等她的意思。 “路识君!”她快跑两步追上,一把扯住他,“你跑什么?” “你来干什么?”路识君回避她的视线。 “接你回家啊,”她转到他身前,“我提前好几天就过来了。” 不等他说什么,易思弦连拉带拽把他拽到了车上,吩咐司机立马开车。 他刚出来,还没有身份证。所以易思弦叫了专车直接把两人送回去。 也就是多花点钱的事儿。 路识君脑袋是懵的,他 没想到会有人来接他,更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易思弦。几年不见,她更漂亮了,只是以前那种怯懦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半点影子。 车子一路开,开了几个小时,把他带到了陌生的城市。 之后,被易思弦晕晕乎乎地带回了家。 “先在这里住着,新房子过几个月就能装修好。”易思弦把他引到一间宽敞的卧室,有个向 的大 台。 “这是你家?”路识君很拘谨。 “嗯,租的,凑合住吧。” “你家好漂亮啊,”他由衷地赞叹,“思弦,你现在在做什么?” 算一算,她今年也才23岁,大学毕业都没多久,就住起了这么漂亮的房子。 “开了家店,”易思弦糊 过去,“你先洗澡,衣柜里有换洗衣服,都是新的,我去叫点吃的。” 在手机上点了一堆菜,但浴室迟迟没有响起水声。 她走过去,推开门看了一眼,半 的路识君正在摆 花洒。 他不会用。 “这样就出水了。”易思弦走过去,轻轻地拨了一下,细密的水花从蓬头 洒出来,猝不及防溅了路识君一身。 “我太笨了。”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一阵愧疚席卷而来,易思弦突然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没有,是我害的。” “不是,你别这么想,”路识君把花洒胡 地放上去,“思弦,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觉得,我……我没后悔过。” 身子被猛然抱住,原本站在门口的易思弦,不顾还在 水的花洒,扑进他怀里。 好闻的香味钻进鼻孔,大概是她 的香水或是洗发水的味道。 “思……思弦,”路识君犹疑着回抱住怀里的人,“我没事,这不是都出来了吗。” “以后别离开我了。”她抱得更紧了些。 “可我……” 他还想拒绝,被易思弦踮起脚堵住了嘴。 路识君想把她推开。但易思弦就跟知道他会推开一样,紧紧地箍住了他,嘴 还在不停地索取。 她的衣服渐渐被花洒 出来的水打 ,贴在身上,勾勒出 人的曲线。 路识君没有再拒绝, 糙的手扣在她背上,享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024lQT.com |